“其实是警察。你父亲受伤,被送进医院。”
“咦?”吓得全身发冷。
“等下会有巡逻警察到你家去,在那之前,可不可以帮查下亲戚或是熟人联络方式?”
“哦,好。”回答时脑中片空白。
男人问叫什名字。费不少功夫,才告诉他和幸写法。
接近凌晨点时候,电话响起。在那之后,从来不曾有人在那晚时间打电话来,着实吓跳。走到走廊上,提心吊胆地伸手拿起放在柜子上黑色电话。
“喂。”
“啊……请问……”打电话来男人似乎感到困惑,话只说半。他大概没有想到接电话会是个小孩子吧。“这里是田岛家吗?”
“是。”
“啊,这样啊。你母亲在家吗?”
器行。但惊人是,就在选音响选到半时候,志摩子竟对父亲小声地说:“人家想要新电冰箱。”
“耶?电冰箱你不是有吗?”
“想要大点嘛。你也知道,平常又没办法去买东西,人家想多买点东西存起来,以免你突然来时候没东西吃嘛。”
“原来如此。”
不消说,买完音响之后,父亲自然又前往电冰箱卖场。
接下来几个小时,在慌乱中度过。先是警官到家里来,然后亲戚也赶来,问大堆问题,又命令做东做西。
当到达父亲被送进医院时,天早已亮。然而,却因为谢绝会客关系,最后还是无法见到父亲。
事后经人说明,综合知道部分,那天夜里发生情形大致如下。
父
“她不在。”
“那,家里还有其他大人在吗?爷爷或是奶奶都可以。”
“没有,只有在家。”
“只有你在家?”
男人不知如何是好,和身旁人讲些话之后,才又拿起话筒讲话。
无从得知父亲究竟在那个女人身上花多少钱。父亲几乎天天到银座高级酒店报到,而且包含奢侈品在内,负担她全身上上下下行头。个月费用换算成今天物价,恐怕不会低于两百万日元。除此之外,还要给母亲赡养费,可以想象父亲经济负担并不小。重点是诊所生意依旧不尽理想。
然而,父亲不可能向任何人诉说实情,所以也没人会给父亲任何忠告。唯察觉到田岛家危机是女佣阿春。
“先生还真能撑耶。他晚上花天酒地时间,比待在诊所里时间还长吧?”阿春经常在准备晚饭时候,夹针带刺地说。“不过反正先生只要按时付薪水,也没资格说话。”
每次回想起当年,就觉得可恨。不论谁都好,要是有人提醒父亲下就好。或许要让迷恋上年轻貌美女性父亲觉醒并不容易,但当时要是有人阻止他继续荒唐下去话,说不定就不会引发那严重后果。
到银座购物后过个多月,那天夜里父亲也外出。边用新买音响听披头四,边像平常样看着推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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