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
打岔，楚瑜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
她没说话，翻过身去，背对着卫韫，闷声道：“睡。”
“好好，”卫韫去拉扯她：“别生气，你说那些都不重要，什年轻貌美啊、门当户对啊、性情温婉啊，这些都不重要。”
“阿瑜，”卫韫从背后抱着她，温和声道：“你说
这些，你不在那四年，
都见过。可是阿瑜，再没有个人能在人生最艰难时候开始，陪路走过来。这世上每个人都很好，端看你有没有在最好时间遇到。把这辈子所有喜欢都给你，再给不其他人。”
“而且你哪里有你说这样多不好，若是真这样不好，你看顾楚生，怎这多年，死咬着你不放？”
楚瑜挣扎着不给他看，卫韫认真想想：“你说吧，你这是怎突然就这想？”
“来好多宾客。”
楚瑜不敢魏清平事，吸着鼻子道：“都是达官贵女，年轻貌美，与你门当户对，性情温婉动人。嫁过人，年纪也大，脾气也不好……”
“停停停，”卫韫抬手止住她说话，觉得听得头疼，他抬手揉着脑袋，哀求道：“姑奶奶，你这是听谁和你说这些胡说八道事儿啊？”
楚瑜闷着头：“自个儿想。”
叹出声来。
其实她心里事，又与这个人有什关系？莫要说魏王身份特殊，就算魏王身份普通，可既然卫韫与清平郡主是故交，那故人来访，去接上又怎样？更何况明日她哥哥和宋世澜也要来，怎说，卫韫去接人，都是理所应当。
如果不是她知道后来清平郡主是他妻子，两人还有子，她大约也不会是这样子。可是这是卫韫过错吗？
不是。
错在于她。
说到这个，卫韫有些不舒服，然而他向来也是坦荡之人，便承认道：“顾楚生也是华京之中最顶尖青年才俊，虽然刻意羞辱他时说得不太好听，但他确是样样出众，你若真不好，你当
“哦，你个大夫人，独守过凤陵关，千里之外奔袭直达北狄品诰命，你就满脑子想这些？”
听这话，楚瑜顿时恼，她猛地抬头瞪他：“你果然觉得不够温柔懂礼数！”
卫韫：“……”
这话真没法接，两人大眼瞪小眼，卫韫看着对方含着泪眼睛瞪得圆鼓鼓，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去：“你以前……也没多温柔懂礼数啊……这也不是天两天事儿……”
楚瑜：“……”
卫韫这样好男人，清平郡主这样好女子，两人本就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过去或许还恩爱有加，然而是她横插脚，鸠占鹊巢。
楚瑜不自觉握紧被子，觉得无数心酸艰涩愧疚涌上来。
她翻过身去，将额头抵在他胸口。卫韫笑：“怎？”
“没什，”她带着鼻音道：“就是觉得你太好，配不上。”
“你胡说什呢，”卫韫笑出声来，伸手去扳她脸：“看看，你是不是哭成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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