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其实不感兴趣,却还是顺口询问:“哪个地方守官如此胆小?若都像他们样,这兵马……”
“凤陵。”
楚瑜话没说完,卫韫就爆出名字。楚瑜猛地抬头,大惊失色,忙道:“你再说遍,哪个地方?!”
“洛州凤陵。”
“能有什打算?”
薛寒梅笑:“以往就求在她身边过辈子,如今终于能在她身边过,又有什不愿意?”
“那……也好。”
顾楚生点点头,真心实意笑开:“您能想开,那就再好不过。”
两人聊会儿天,薛寒梅便走出去。当天晚上,下场巨大冬雪。
笑笑:“她同说过很多次。”
然而,他却是从来不信。
他没说出后面话,顾楚生却也明白他意思。这人心思向来难以转变,顾楚生见劝不住,也不再劝,只是问道:“您如今可有什不舒服?”
“问这个做什?”薛寒梅有些奇怪,随后道:“必然是比你好过很多。”
“您过得好,”顾楚生叹口气:“想必父亲,也放心。”
那年大楚冬雪下好几次,仗也打好多场,前方节节败退,皇帝震怒不已。许多地方,甚至连信使都会被北狄军队拦截杀害,根本传不出任何消息。
楚瑜每天也会固定时间去看线报,解各地消息。她近来与卫韫话越发少,卫韫察觉,却也没有多说,似乎隐约觉得,这样少话,也是对。
然而多少回有那些难受,于是起看线报时间,便变得格外珍贵,两人安静分享着消息,将有价值消息互相分给对方。
“这地方可有意思,”卫韫突然看到条线报,笑着道:“直给朝廷派人求援,但这地方其实根本没被围困,被拦截三路人马,也不知是不是那县令吓破胆,这着急求救?”
“哦?”
薛寒梅听见顾楚生父亲,便不再说话。
他跪坐在床前,好久后,才慢慢出声,却是句:“对不起。”
顾楚生愣愣,忙道:“您不必多想,这本也是父亲愿意。”
薛寒梅摇摇头,却不肯再多话来。
顾楚生想想,换个话题道:“您近来,可有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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