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夏何离开,助理皱皱眉,他跟随裴铭泽多年,不论公事私事都相当解。他略略看眼顶头上司,见对方合目沉思不知在想什,良久,忍不住出声道:“裴董,这个夏何身份背景也查过,他明显想故意借这件绯闻打压那位秦亦先生,却还拖着裴少下水,用心实在令人不齿。”
裴铭泽缓缓睁开眼睛,看他眼,道:“平世,他不过是个小人,这点器量,永远也就只这个程度,不必去理会他。倒是这件事……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当初执意回国,还当他有多大野心壮志,没想到成绩没出多少,尽弄出些上不台面丑事,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笑话。”
焦平世笑笑,劝道:“裴少向来风流,只是玩玩而已,他应当懂得分寸——”
“懂分寸?玩些嫩模也就罢,居然去学那些不三不四纨绔玩男人?”裴铭泽提高音调,不悦地皱起眉,他虽然常年呆在国外,年轻时也流连风月,但骨子里某些根深蒂固观念却依然保守。
“他年纪也不小,再这玩下去什时候才是个头?之前让他回来跟麦考利家千金见面,每次都找借口推辞,若是真心扑在事业上也就罢,这个叫秦亦男模又算什?!”
,眼尾微微眯起细纹彰显着岁月沉淀下,纵横捭阖气势。
男人缓步走到桌边,把调查资料从纸袋里抽出来翻阅,越往后看,长眉便渐渐地拧起来。助理仍旧毕恭毕敬地站在旁,静默地不发言。
把资料扔回桌面,裴铭泽沉着脸色拨通个号码,不到片刻功夫,便有人敲响办公室房门。
“裴董事长,您叫?”
来者同样是亚裔男子,年纪却相当年轻,穿着驼色长款风衣和休闲西裤,放在国内也是名牌,而在香榭这样地方就显得有些寒碜。他身形高挑而瘦削,神态谦卑之下却透着股冷鹜和自傲。
“那,裴董
若是秦亦在这里恐怕要大吃惊,这人正是多次跟自己有过节,被自己坏不止次好事夏何。
裴铭泽审视地上下端详对方,半晌,手指点点桌上纸袋,沉声问:“这里面东西,你保证都是真?”
男人目光有如实质般钉在身上,如芒在背,夏何摄于这压迫感十足眼神,额角不自觉地冒出些细微汗珠,他克制着自己拭汗冲动,硬着头皮点头道:“千真万确,相信裴董您肯定不会听信面之词,定然会重新派人去查吧,如果事实不如所说,现在也不会叫过来。”
“年轻人,你很自信。”裴铭泽坐在办公桌后,双腿交叠,下巴搁在交叉十指上,严肃地道,“不过过分自信未必是好事。你告诉这件事,想从这里得到什呢?这并不是个令人高兴消息,也许什都不会给你。”
“呵呵,让您知道这件事,目就已经达到。”夏何扯出个僵硬而诡异笑容,“没有别事话,就先走,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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