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手脚摸索着缠上男人四肢,宛如树袋熊似抱着他,被细软发丝扫过脸颊,裴含睿觉得有些痒,把他脸捧起来,指尖在黑暗里细细描绘着他轮廓。
秦亦低头吻住他嘴唇,牙齿在柔软湿润唇上研磨。
闭起眼睛,裴含睿搂着他脖子加深这个吻,在缠绵缱绻下渐渐情动。
可过好会,却不见秦亦有更进步动作,这个家伙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趴在他肩头,阖起眼睛就开始睡觉。
“……喂,不做吗?”裴含睿嘴角抽搐下,手摸到他臀上拧把。
“这哪里叫懒?”秦亦眼都不睁,不屑地轻哼声,道,“当年上大学时候,有次去上课,结果那栋楼电梯坏,教室在六楼……”
“然后你爬上去?”裴含睿随口顺着他话道。
“不,然后就回宿舍。”秦亦睁开眼睛无辜地道。
裴含睿嘴唇抿,哭笑不得地垂眼看他。
“你以为这就是极限吗?还见过更懒,那是宿舍舍友,那家伙每次挖鼻屎之后发现没地方抹,于是就又塞回鼻孔里……”
时间纠结不已,最后只好把左腿翘到右腿上,摆个高难度姿势开始抠脚……
“……不要拿你抠过脚手又来摸。”
“哦。”
“……用脚趾也不行。”
“帮擦背吧。”
秦亦勉为其难地睁开条眼缝,打着哈欠道:“好困啊,你忍不住话就自己撸撸好……”
“……睡、觉!”裴含睿按按额上突突直跳青筋,没好气地吐出两个字。
第二天早,下夜,bao风雪终于停,暖日自散去乌云后冒出来,阳光柔柔地铺洒在莹白雪地上,美丽但不耀眼。民宅屋檐下结着根根粗实冰凌,在暖阳下折射着流转光华,有水珠渐渐在冰棱尖处凝结,眷恋片刻,才幽幽滴落在积雪里。
因着天气实在不错,摄制组人赶紧回到拍摄场地把器材抢救回来,所幸大部分都还能正常使用,些小东西实在寻不到
“……你给闭嘴。”裴含睿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脑袋按回被窝。
他转过身去脱鞋袜功夫,秦亦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不满地道:“还没说完呢。”
裴含睿扭头,却见秦亦“哈哈哈”笑三声,紧接着飞快地把脖子缩回去。
“……”
关灯,房间里顿时变得漆黑又安静,裴含睿在秦亦身侧躺下,拉拉他被子,后者团起来那坨影子动动,把被子掀开条缝,然后迅速把裴含睿整个人给包裹进去。
“好。”
“……唔,还有下面。”
“……那里用得着‘擦’吗?”
两人好不容易在浴室里折腾完,都快热出身汗来,秦亦穿件厚实睡衣飞快地钻进被子里,在热炕上滚两圈,把自己裹成只春卷,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
裴含睿坐在床头,拿着块洁白干毛巾给他擦头发,无奈地道:“你是有多懒?带吹风机也拿来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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