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让你装,看你还能装多久……
秦亦看着裴含睿背影,竟无端心情好点,虽然这个男人外壳还是坚硬地刀枪不入,不过他总觉得在方才某个瞬间,还是被自己戳进去个看不见小孔。
他也说不上自己对裴含睿是什心态,总之,不太想看到他流露出消极孤寂模样吧。
跟着裴含睿走到藏馆尽头,原本秦亦以为能看见什跟自己有关东西,结果——那里只有个光秃秃玻璃台,上面空空如也,什都没有。
其他蜡像都是用金红色拦绳分隔开,只有这个玻璃台,也许是因为没有放蜡像缘故,连拦绳都没有。
完美吗?而且还是那种虚无缥缈完美。这世界上哪有永恒不变东西?就是你,百年过后也要化成灰,说不定还要跟翔混在块儿当花肥呢。”
“不可否认,这些雕塑把他们青春里最美好面从残酷时光中夺回来,但是,假终究是假,没有血肉,没有生气,空有副空洞皮囊,终日被隐藏在不见天日藏馆里,等待着主人偶尔有兴致时候进来看看。这种所谓‘永恒’,送给都不要。”
“没听过句话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你连去‘拥有’份真正感情都不敢,所以也只能躲在你幻想出来理想国度里自欺欺人,只要有方动心你就要立刻结束掉,你不是不屑爱情,而是在畏惧。”
秦亦垂眸盯着他,看着裴含睿脸上温和从容点点抽离,最后荡然无存,变得越来越冷漠,秦亦扣住他后脑跟自己拉近点距离,嘴角边擎着讽刺笑容,慢条斯理地道:“你在畏惧……失去它。你害怕,怕旦付出感情,将来却有天变得像你父母……”
“够!”裴含睿突然挣脱他手,语气沉得前所未有压抑和冷淡。
“裤子都脱你就给看这?”秦亦忍不住压着眉毛,虚着眼盯他。
裴含睿笑笑,道:“收藏那多蜡像,却始终没能打造出最完美那尊,所以这个玻璃展台直悬空至今,是多年来心中最大遗憾。以前也物色过很多目标,身材样貌比你更好不是没有,但是等接触过他们之后,总觉得他们身上少些特质,最多能做尊普通蜡像收藏,没有
秦亦目光锐利如同利箭,稍对视,裴含睿便觉得内心都被瞬间洞穿个洞,堵都堵不住。头顶水晶灯高高悬挂,他却是灯下那点黑。
“被爱人背叛滋味,你难道不是比更深刻尝过?”
秦亦漠然地道:“那又怎样,肚子总是会饿为何还要吃饭?反正要睡觉干嘛要起床?人横竖都会死你还活着干什?”
“……”
裴含睿似乎觉得跟他争论这个有点蠢,便不再说下去,方才些许失态仿佛幻觉样眨眼就不复存在,他捏捏眉心,很快又恢复贯沉稳淡定,“不说这个,你不是直想知道为何挑中你?来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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