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镜子里
他变
，
种势在必得笑容渐渐从嘴角浮现出来。
从今天开始，分秒时间都不能再浪费。
秦亦伸出舌尖，轻轻舔舔干燥嘴唇。
顶点风景是怎样呢？
他真很想看看。
“呵呵，这个圈子里每天都在发生着各式各样腌臜事情。”裴含睿并不在意，淡淡地说道，“如果你还不能摈弃过去那点天真，往后也难很真正出人头地。比如你那可笑‘专属模特’，老实说，
刚知道时候真很诧异，也很失望。”
“不过幸好你醒悟还算及时，以后，你还有很长路要走。”
秦亦这时扭过头来对上他视线，皱眉道：“那是自愿做出选择，既然决定就不会后悔，即使结局不如所想，那也只能说明眼光太差。像你这样人，是不会明白。”
裴含睿微微前倾身子，语调和缓：“你是指——爱情吗？”
秦亦虚着眼不说话。
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
？
回过神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问出来，裴含睿笑笑，回答道：“是个设计师，同时也是个商人，你可以把这百万看做对你投资。”
“那万你成本都收不回来怎办？”
裴含睿目光缓缓在他身上逡巡，变得越来越深邃，他唇边勾起丝笑容，低沉嗓音带着诱惑魅力：“不需要担心这个，就算是肉偿，也足以回本。”
“你说什？”秦亦挑眉。
至于过去事情，就让他们随风而逝吧！
“在平常人看来或者是很珍贵东西，但是在这个圈子里，它很廉价。”裴含睿用种年长者口吻，慢条斯理地说着，他指尖轻轻抚过杯沿，既像在感慨，又像是告诫，“爱情只会让人变得软弱，相信你已经有所体会。”
秦亦抿着嘴唇，始终不曾开口。
直到裴含睿起身，拍拍他肩膀，走到门口，才听见身后传来低沉回应：
“啊，也许你是对。”
这天晚上对话便到此结束。回到家秦亦站在镜子前，右手抚上胸前口袋，那里面放着张薄薄支票，却压得他心头有点沉重。
“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在意。”裴含睿低头抿口酒，又恢复漫不经心神情。
楼乐队演出还在继续，不过属于日本乐队演出时间已经过去，取而代之是悠扬钢琴演奏。
和煦琴音在空气飘荡，浸得人心脾宁静舒畅。
裴含睿眯着眼欣赏会，然后睁眼凝视着秦亦：“这件事就这决定，下面们聊点私事吧。看那晚情况，你跟你那设计师小情人分手？”
“……没想到你也会八卦。”秦亦把眼挪开，显然并不想谈起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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