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是本朝皇子,也是自幼来修行,不过都是入室亲传弟子,其余诸多师兄弟,也都是根脚不凡。
向收徒严苛注意出身成谨真人,为何要收自己这个毫无根脚道人呢?
并且还非常重视自己!
这并不是猜忌,却只是有所思虑——成谨真人善意,他还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当下又指点番王存业最近修行问题,就让他回去。
出大殿,却见得玄鱼在门外侍立着,不由心中动,走上前:“师弟?”
“额,师兄!”玄鱼闻言转过头来,却见是王存业,顿时退后两步稽首,同是门下,但却有天地之别,他不敢不恭谨。
“你是师兄弟,没外人时何必这样,放开些,莫要压抑自身性情。”王存业想起当日撞天钟事,却这样说着。
“是,师兄。”玄鱼不明所以,只是应。
业确实不知,是以实话实说。
成谨真人闻言将手中拂尘挥,玄鱼顿时会意,退出去,将门关上,此时大殿中只余王存业与成谨真人。
“这次叫你前来,却是告诉你,门中长老评议,你治政有方,能益万民,能进道业,已评为县治第。”
“啊?”王存业闻言不由惊,灵光闪,顿时明白为何凭空多股气运,当下回着:“师门有再造之恩,弟子作这点事,却不敢受此誉。”
“你有这心却是不错,不过也不要太过谦虚……还有,唤你来,还为渡阳光之劫五味灵药事!”成谨真人继续说着。
“师弟,听说你是南诏王子?”王存业突问着。
玄鱼应着:“是,父亲是南诏国王,是他第六子,三年前师尊路过南诏,当时不知为何,南诏出奇干旱,大地都开裂,师尊路过,不忍黎民受苦,又受父皇所托,行雨做法,解百姓疾苦。”
“当时十三岁,父皇拜请师尊收下,当时师尊曾言,与缘分浅薄,只能收作入门弟子,不能入得内堂,父皇也不在意,当下说能学仙法就可,于是就跟着上山来。”
话语间,王存业心却若有所思。
成谨真人诸多弟子根脚,这些时日却已经知道七七八八,玄云师姐是平南王郡主,自幼随师傅修行。
五味灵药炼成丹,才能渡过阳光之劫,这并不算秘密,王存业自是知道。
“你手上有三万点道功,在师门兑换已可以兑换两味灵药,你且记着,这事先不要着急,或许还有别转机,你离地仙也还早,用不着兑换此物,或许为师能为你弄到也说不定……”成谨真人说着,师门大比事,实际上不能说,现在也没有明确告诉王存业。
道功宝贵,理论上道功点足够,甚至能让掌门亲自出手指点你修行,门中丹药重宝也有驱使权利。
王存业听着成谨真人言语,虽不知为何,却也不言,当下只是应:“弟子切听师傅安排。”
成谨真人在上面听,略感满意,点头:“你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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