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落差居然会这大嘛,而且地面还冻得这硬。”
“每次你都会在这儿跌跤,怎老也不长记性?这里站台很低,而且这季节里,地面冻得又硬又滑。”
“可没有每次都跌跤哦。”
“谁说?你去年也跌过,前年也是。每次跌跤,都是伸手搀住你。要是没有,你每年都会因为到这里就摔折腰直接打道回府,返回东京去。”
“别说。人家都在看咱笑话呢。”
3
指尖在朦胧玻璃上擦出圆形,玻璃上轮廓清晰得如同在毛玻璃上开个孔似,窗外景色展现在眼前。天气晴朗,天空蓝得令人眼前发晕。
菜穗子不由得皱起眉头。
今年十二月虽然算不上太冷,但窗外已经是片白雪皑皑。列车已经驶入长野境内。日本国土挺辽阔。菜穗子心中不禁涌起这种无谓感慨。
“差不多快到吧?”
情,不管让谁摊上都会不愿啊……抱歉,是太天真。你也不必在意,会个人去。但有个请求,想请你告诉父母,说是和你块儿滑雪去。不会给你添麻烦。你只要帮着圆下谎就行。”
“你真要去?”
“真要去。”
真琴皱起眉,再次撩起自己头发,之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脚身旁桌子,转身紧紧抓住她双肩。
“有三个条件。”
实际上,菜穗子和真琴确实在笑。两人发现那对老夫妻目光朝着自己投来,赶忙走出检票口。
信浓天城站候车室是间极为简陋小屋,屋里只有三条按字形摆放、可供四人同时落座木
或许是强光缘故,她身旁真琴大大地伸个懒腰。菜穗子手表指向十点位置。确马上就要到。
五分钟后,列车抵达信浓天城站。那站台小得让人不禁担心司机是不是会不留神就开过站,而月台构造也显得杂乱无章。列车下车口与站台之间落差很大,而且还是表面结冰坡道,下车时候,菜穗子不禁打个趔趄。
包括自己和真琴在内,在这站下车人总共有四个。另外两人似乎是对老夫妻。列车开离月台后,老夫妻中丈夫脚下绊跤。从位置上来看,似乎是在下车时没有站稳缘故。
“不是跟你说留神脚下吗?可你就是不听。”
尖锐嗓音在空荡荡站台里不停回响。穿着黑色毛皮外套妻子拉着男子右手,扶住丈夫。男子脚底打两三次滑之后,总算站起身。只见他身上穿件及腰灰色外衣,头上戴着顶同样颜色鸭舌帽。
真琴声音中带着丝怒火,实际上也确发火,不管是对菜穗子还是对自己。
“不许做出危险事来;查明确属z.sha之后就立刻回家;如果觉得自己无法应付就立刻返回。就是这三个条件。”
“真琴……”
“再问遍:你真要去?”
菜穗子回答道:“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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