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不应该会有那种东西。”菜穗子语调中带有着少见焦躁,“也没听哥哥说过他认识阿依努人。”
“你哥哥他之前不是曾四处走吗?或许他去过北海道。也有可能是在那时候弄到手。”
“警方似乎也认为这种解释很合理。但认为,这不过是在强词夺理而已。”
“或许吧。那些家伙就擅长干这种事。”说完之后,真琴把头发揪得弯曲不已,“好,你找究竟啥事?能理解菜穗子你不愿相信你哥是z.sha心情,可咱们又能做得什?如果你要找警察鸣冤,可以跟你起去,但不敢保证他们在面对这起年前便已结案案子时会拿出几分诚意来。”
菜穗子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她回望着真琴眼睛:“想让你陪去地方不是警察局。”虽然嘴上说得很温柔,她目光却很认真。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令人难以信服地方。有没有和你说过,有关那种毒药事?”
“记得你曾经说过那是种很奇怪毒药,但名字被忘。”
菜穗子说那种毒药叫做“乌头碱。”
“还是叫‘附子’比较浅显易懂,就是那种植物。”
“以前曾经听说过。”
后扭动脖颈使得颈骨喀嘣作响,颇不耐烦地低声念句:“密室啊……菜穗子,你究竟想说些什?”
菜穗子从衣兜里掏出张明信片。收件人名字是菜穗子,而寄件人就是话题中心人物公。从明信片照片上眼就能看出,信件是从信州寄出来。
看过明信片上内容之后,真琴喃喃念句:“真是张奇怪明信片啊。”
“马利亚何时归家……”
“这张明信片是在哥哥死去之后才寄到,估计应该是他在临死之前寄出吧。”
“想去趟信州。”
“信州?”
“想到那家旅馆去看看。”
盯着真琴脸,菜穗子眼眸中光芒依旧很冷静。之后她淡淡地说:“想去亲眼确认下,哥哥他当时是在家怎样旅
“据说阿依努人在狩猎时常常会用到。”
“知道得挺详细啊。”
“从书上查。”
由夏至秋时节里,附子会开出紫色花。每到秋季,阿依努人就会依照他们代代相传方法,挖取附子子根,拿去干燥上三四个星期。其主要成分为乌头碱,分离淬取后呈白色粉末状。它致命剂量以毫克为单位,是种比氰化钾更厉害毒药——这些就是菜穗子对它认识。
“问题在于,”真琴往后撩起那头飞机头发梢,“你哥是怎样弄到那种毒药……”
“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啊。”
“这是哥哥写来最后封信。信上不是还有句‘人生将会于此再次出发’吗?这样人,可能会z.sha吗?”
“别怪说得难听,”真琴把明信片递还给菜穗子,说道,“光从这张明信片来看,觉得你哥确实有些精神衰弱。”
“难以置信。”
“是不愿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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