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鬼扯!”看见康泊竟打算用撇清自己方式拯救自己,褚画红着眼睛大声否认,“爱你!知道爱你……”
“本来还怕你怕得要哭,可你却是来求饶吗!”掐着嗓子时男时女,这是个穿着破烂粉红色连衣长裙男人。理智死去,彻彻底底。他于疯狂泥沼越陷越深,手舞足蹈,覆顶之没,“本打算如果你试图用语言催眠,就刺穿耳膜与你同归于尽,但现在看
片废墟似地方,拄着手杖男人只是刚刚露面,就被人下袭击跪在地上。
韩骁十分兴奋,兴奋得疯样,他能让这个素来自持优雅男人出乖露丑,尤其还是在自己情人面前。
“是你自己选择送上门来!你这个愚蠢家伙!”韩骁抡起手上铁器狠狠砸向康泊,这个破旧凌乱地方多得是行凶凶器,他选个最能为对方带去痛苦家伙——根生锈、长有根根尖棱铁条。
又下不遗余力重击,似受脊杖酷刑男人不得不用手撑住地面。这个跪地姿势如何算不得从容,可即使放下惯常蕾丝和绸缎,简单白布衬衣也掩不住他俊美优雅。
锈铁条拔起时候,他后背洇出红色。
“很抱歉……”康泊试图站起身往前走,可还没踉跄着前行两步,又被韩骁下抡臂砸倒在地,这次他摔出近两米,还吐口血,“为你所遭受梦魇……”
“你不是能洞察切,为什没有听出根本不想获得你治疗!只要你死……你真该去死!”对方示弱让韩骁愈加得意,他现在可以肆意折磨这对情人,甚至操控着他们生死。他亦步亦趋于对方身后,手脚并用,面接连狠踹跪在自己身前男人,面又挥着铁条击打他后背——白衬衣很快就洇满鲜血,康泊勉强从地上支起上身,扶着墙壁向褚画所在方向靠近,却承受不住韩骁再次重击重又跪在地上。
褚画手脚都被捆住,只能眼睁睁地冲着韩骁大嚷,“你他妈快住手!别再打……你他妈别再打!”
“他在你眼里很优雅吗!很迷人吗!”殴打褚画让他愈加愤怒,殴打康泊却让他爽透。这个男人痴迷于这种戏剧化自表演,更为自己占据绝对支配地位而感膨胀。每下对情敌殴打都让他感到更为自信和畅快,他像是陶醉于交响乐指挥家,像是沉湎于绘画执笔者,刻不愿停止,bao行,总警监先生指着康泊,面向褚画疯狂大笑起来,“他就像条狗样跪伏在眼前,条软弱、无力瘸狗!”
“可不可以放他……”康泊努力支撑起身体,仍坚持不懈地向着情人所在方向移动。他口角溢着血沫,每说个字都似剖心剜肺艰难与疼痛,“这就好比那个著名实验stillface①……你情人并没有、没有爱上……他只是容易忽视自己早已熟悉……熟悉亲人而被陌生人吸引,恰如个婴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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