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久未谋面客人,老人如临大敌,严阵以待。
“真许久不见。”
门未关,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门口,随后拄着手杖不请自入。
罗塞勒朝来人抬抬眼睛,“你点没变。”
“可你变。”康泊微微笑笑,自个儿坐下,坐在
警探先生薄薄唇角谄媚又好看地勾起来,弯成月牙似眼睛亮晶晶。但待顶头上司转身,他就苦哈哈地跟在她身后,冲她背影怪模怪样咧起嘴,脸“老子纡尊降贵”不满意。
这些全被车内男人看见。
司机询问是否回家,康泊摇摇头,随即报出个地址。
※※※
罗塞勒正在酒店房间里整理行李,他即将启程飞往芝加哥。
黑色豪华车停在离警局有段距离地方,车门打开,个年轻人从后座上下车。
他没急于离开,扶着车门对仍坐在后座男人说话。
“今晚上随回家,你会见到个对很重要人。”褚画倾着脸,本正经地说,“她是小妹妹。得遗憾地告诉你,如果她不喜欢你,你从此都不能再登门。”
“是吗?”康泊仰脸朝对方靠得近些,笑,“即使能让你在床上那开心,也不行吗?”
“她有些……小小心理问题,当然这不怪她,她才八岁,被继父性侵,又险些被母亲杀害……”没有回击对方揶揄,年轻警探难得露出脸担忧表情,笔直注视对方眼睛地说,“想要你答应,无论她做错什,都不要伤害她,可以吗?”
此行并不算顺利,这位犯罪心理学家出发前从未料到,自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个他曾百般嘲弄年轻警员驳得哑口无言,因此离开时分也拒绝切来自警界高层欢送仪式。
酒店人员打来电话,告诉他有位客人来访。老人微微蹙蹙眉,随后说,请他上来。
喝水,服药,又将视线投向身旁圆木桌。
桌上摆着封还未盖上邮戳信件。
再用手梳理本就纹丝不乱头白发,将张被岁月挫刀磨损脸板得更为严酷。他摆出副脊梁笔挺姿势坐在沙发上,神态倨傲地抬着下巴,却同时拧着双愁眉。
男人笑应允,“只要她不伤害你。”
“她不会。”褚画满意地眯眼笑,便凑过脸去吻住康泊嘴唇。他们已对彼此身体十分熟悉,亲吻、拥抱做来都自然无比。
还没走出几步,褚画听见身后传来个女人尖喳喳声音,“你这家伙,终于被逮住!”
回头瞧,是个戴眼镜胖丫头,手里摞着叠文件,几乎比她人还高。
“你这家伙请假两天,却又无缘无故失踪个星期,终于被在这儿逮住!如果不是替你上下瞒着,你连电脑数据组位置都保不住。”褚画刚刚吁出口气,那胖丫头便将手中文件股脑塞在他手上,挤出个甜腻笑说,“你落下很多活儿,这周们得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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