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是个好人,但这儿却总不开窍。”目光不曾离开手中书本,少年伸出手指点点自己额角,“既然已经可以自力更生,想有必要‘直截当’地提醒他,他妻子是个荡妇,不值得他为她起早贪黑,命也不顾。”
淡棕色额发随风拂抹于额前,随手摘根草茎咬进嘴里,轻轻咀嚼着。他怀里那只小猫朝着他脸探头探脑,随后伸出舌头,下下舔起他嘴唇。而少年不时埋下脸,似也满含深情地回吻着它。
“怪胎!”从未自男友这里得来这般温情注视,朋克少女再次捻着酸地骂出声,“你他妈就是个怪胎!”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小子是个充满人文教养与‘救世主情结’哲人。除自恋以外,他可以向任何有生命或没有生命物体投以爱情,当然也包括这只猫。”
鸡冠头话让女孩很不高兴,趁少年不备,忽
太粗鲁。”个衬衣少年将那只耳朵受伤猫咪轻柔抱进怀里,将小块白干酪送至它口边。本还弓背竖毛猫咪下就变得非常温顺,面吃着干酪,面伸出带有软软肉刺小舌头舔起少年手指。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到底是爱,还是爱这只猫。”朋克女孩无可奈何地瞪视对方,口气娇嗔又埋怨地说。
“性交时候爱你,别时候爱它。”少年微微笑着说完,从胸前衬衣口袋里摸出枚钻石耳钉,就抛给女孩。
“哇喔!”不快刹那烟消云散,那颗钻石非常大,卖它够他们挥霍好阵子。女孩拿起钻石在阳光下反复照看,欣喜之余又不免有些担心地说,“你就不怕她报警?”
“怎会报警?那骚老娘们屁股上还留着这小子精液,她害怕人尽皆知。”个面相凶悍鸡冠头少年眉飞色舞,像是自己干那票大事儿般得意洋洋,”恐怕她现在正撅着那只垫有硅胶屁股在床底下寻找,等她丈夫回来,就会向他哭诉说自己弄掉它——想你今天必须坦白,你到底是怎样干,竟能让那些又傻又有钱女人个接着个对你俯首称臣?”
衬衣少年和他伙伴们毫不类似,不像是那些处于叛逆期野孩子,反倒彬彬有礼。全然没有别同龄男孩谈及自己性经历时那样自夸自擂与兴致勃勃,他仅淡淡笑说,“在背后攻讦位女士,是不礼貌。”
“说吧说吧,让们几个也学两手!”另个发型更夸张红发少年凑头过来,搡把他肩膀。
少年伙伴们对于他和那些有钱女人性交细节万分好奇,可他却选择避而不谈。摆出个“无可奉告”表情,就搂着怀里猫,躺靠在树下开始看书——他不仅用灵巧舌头偷走钻石耳环,临出门前,还顺手拿走桌上本关于人类学书。
“康泊,你为什有家不回,和们同跑来这个小地方鬼混?”
鸡冠头少年抢先回答说,“因为他和他婶婶通*,被他叔叔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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