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列案子中所有受害者都受到残酷戮伤,胸腔被刺穿划烂,内脏和肚肠残缺外露,颜面及肛门都被划伤。而且他们都被切割阴茎,并被抛弃在边。尽管凶手杀人方式毫无章法,可他却非常仔细地清除掉任何会,bao露自己身份线索。凶手犯案遵循着种固定模式,他像嗜血狩猎者那样在夜深人静街道耐心守候自己猎物,从犯案时行为来看,他虽然疯狂却并未失控。”
“是,刚才说也表达出这个意思,”罗塞勒点点头,不以为然地插嘴道,“这与杀手司法背景相关,他深谙刑侦之道。”
“Wow,你很心急。”年轻警探侧头瞥眼白发老者,眯眼花哨笑后又说,“这个案子关键在于,如果杀手不是那种染色体为XYY①‘天生罪犯’,那他为什要攻击固定类型受害者?他为什会有切割受害者□这个行为?他又为什要异装?”
看似理所当然个停顿后,褚画继续复述起微型耳麦中康泊话:“中世纪思想家麦孟尼底认为妓女是犯禁,犯禁原因是拥有‘父权信仰’者认为妓女们对输送入生殖道精子不加选择,从而破坏部族祖先血缘。在诸如‘罗马帝宫’这样地方,供顾主挑选货物当然也不局限于男性。如果杀手是个
奚落和嘲笑声音依然不止,会场内警界精英们在交头接耳地谈论着这个被扫地出门小警探,没想到他却忽然止住离去脚步,重又回过头来。
“认为您说得不对。”褚画注视着罗塞勒灰蓝色眼睛,勾勾嘴角重复遍,“您说得不对。”
白发老者惊讶地稍挑眉,随即立刻显示大度地笑,“洗耳恭听。”
会场下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掉过脸来望着那个小警探,当然也包括警局总警监韩骁,这位“精英中精英”。
褚画微微敛着呼吸,调拨脑海中弦线至张力极限,他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康泊话,甚至比他有生之来第次面对歹徒枪口时更为神经紧绷。
“下面这段话之于破案无关紧要,可需要你这般专心地去听,”稍稍个停顿后,那个带着笑意男人声音在说,“你不该来找,本打算把你视作陌路人般终此生。可抱过你次就再不可能放手,你不能将个人心完全占据之后自己却若无其事离开……”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他就要骂出“fuck”:这王八蛋他妈在想些什?!
褚画颇不自然地干咳两声,意在提醒康泊,这个时候告白太不合时宜!
“好吧,”耳麦里男声十分纵容地笑,“接下来每个字你都要仔细听清……”
年轻警探刻意昂起脖子,摆出副自信满满架势走向讲台。为掩饰自己双手无从安放无措,他甚至从罗塞勒手中接过教鞭。缓缓扫视眼台下,目光也扫过韩骁那张震愕又愤怒脸,但很快就毫无留恋地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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