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这几天你对他照顾,但想你现在得把他还给。”韩骁竭力表现出胜利者姿态,他耸肩笑道,“不用感到痛苦和惋惜,美好时光总是短暂得难以驻留,不是?”
“没人能因为花期太促而否认花开美丽。”完全无视那张棱角分明眼神阴鸷脸庞,虽然是对韩骁说话,脉脉含笑目光却直停留于褚画脸上,“这几天很快乐,想们警探先生也样。”
“有次他在高官云集舞会上把自己脱得精光,他喝多就会失控,变得不懂拒绝,”愤怒情人努力压制自来表现自己风度,他故作轻松地又笑笑,却口吻讽刺地说,“即使是个肮脏猥陋乞者掏出他裤裆里玩意儿,他也会允许他把它放进自己身体。
“……你在开玩笑?”
“在认真向你做出请求。”
“……从没想过……”虽然感官快乐次又次达到顶峰,可年轻警探理智并未被蚕食干净——这个男人杀人嫌疑仍未洗脱,周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
“那就现在想。”
刚想回答,却猛然发现已经离游艇很近直升机。
悦。
“Wowhoho!”二等兵摩拳擦掌,边吞咽唾沫边喊,“他们干得可真够激烈!”
韩骁当然看见他们“激烈”。船体应和着他们性爱节奏微微摇晃,只有当俩人停下挺送或者迎合动作,说些什或者接个吻时候,船体才会稍稍平静。他们看上去已经做很久,而且根本没有要停止意思。
晴空白日,两个男人性爱如此忘,完全没有听见直升机飞行时声响。
“早跟你说过……”
年轻警探面色大作地推开身上男人,急急忙忙地动身穿衣。可康泊浑然不为所动,面对从直升机上下来韩骁,仍大方地陈展自己裸体。
“那个……”总算拉上裤子拉链褚画挠挠脸,又开始抿咬起指甲。他感到尴尬时就会这样,确实也没什比被恋人捉*在床更尴尬,“……”
话音吞没在口中,总警监先生句话未说,把拽过自己恋人,不带任何角度地径直堵住他唇。
这个急于宣示所有权行为看来可笑极,康泊于个高起地方坐下,饶有兴味地观赏着。
鼻梁相抵得难受,牙齿磕碰得疼痛,快要被恋人吻至窒息,他才被放开。韩骁脱下西装为褚画披上,“海上风太大,小心别着凉。”
“嗯?”下体充血得难受,二等兵恨不得给自己来炮,听见韩骁和自己说话,赶忙又回过头,“长官,你和说什?”
他惊奇地发现这个精英感十足男人用手捂住脸,他手青筋,bao现,不住颤抖。骨节处有尚未结痂伤口。
“早跟你说过……可你偏偏不听……”男人声音听上去极度愤怒而痛苦,如同频临崩溃边缘,“他是个应当受到制裁婊子……他是个该死贱货……”
他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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