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你真得和走。你愿意和走吗?”
男孩仍旧躲着对方试图触摸自己手,惊惶目光匆匆瞥向男人另只手中枪,不似撒娇倒似害怕地撅着个嘴问,“你……会伤害吗?”
“不会,当然不会,永远不会。”注意到自己配枪是男孩惊恐根源所在,于是把枪放进对方手里,冲他温和地笑说,“会保护你。”
男孩还在犹豫,眨着大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人——他高大又强壮,皮肤是给人以亲切感深麦色,又直又黑两道眉缀在张轮廓深刻脸上,压着双明亮锐利眼睛。
这发现让他没来由地就在心里认定,这人定非常厉害,就像电视里常演那个克拉克?肯特。
。主动坦白或许会减少痛楚,旁人挖掘毫无疑问会更不知轻重,更鲜血淋漓。
良久沉默过后,年轻警探终于选择开口。他将视线投向正前方车窗,沉沉地吸口气,说:“父亲是个警察,但从未见过他。小时候喜欢个人坐在窗口,望着窗台下蒲公英和无忧无虑玩耍男孩们,常常望就可以望上整天。太阳落山,风把蒲公英带向自由远方,看着男孩们悉数回家。有时他们之中会有人驻足朝投来怜悯目光……那个时候就会想,如果父亲能在身边,也许会成为他们当中员,也许这切都不会发生……”
※※※
窗外明灭光线打在这具瘦小身体上,投下淡淡破碎阴影,他怯生生地躲在其中,却用最纯澈无辜而又熠熠生光眼神望向举着枪男人。
他下体赤露,阴茎上有不知是胎记还是纹身黑青色图案,始终呈现充血似勃起状态。
片刻之后,攒着枪男孩终于小心翼翼地走向前,把自己那粉团儿般身体投进对方宽阔又温暖胸膛。
男人抬手臂就把小家伙抱起来,又曲起手指往他露在外头小鸡鸡上轻弹下,笑着说,“走之前们得先找条裤子,把这可爱小玩意儿藏起来。”
男人意识到男孩往自己怀里钻得很深,直把脸埋在自己脖子里,笑,“你叫什名字?”
“褚画,画画画。”
“这
男人四十岁左右,是个警察,恰好路过此处时听到屋内传来种可怕、非人类叫喊声,于是破门而入。
“嘿,小家伙。”他半跪在这个只有八岁男孩身前,竭以可能不惊吓他地柔声说着,“你母亲……去往个很美好地方,想你得先跟走。”
男孩很漂亮,黑发白肤,眼睛又大又清澈,抿嘴时还能看见只小小梨涡。面对陌生人向自己伸来手,他本能地往后躲躲,小声地问,“她死,对吗?”
“是,她死。”男人微微有些吃惊,这个小家伙不但知道死亡,还对母亲死亡表现得从容淡定,局外人般。他半跪着向前靠近他身体,问道,“你还有别亲人吗?”
男孩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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