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扣扣子,更不用穿得下……想象下,你那裸露在外粉嫩小乳头上夹有这种铃铛乳夹……”屠宇鸣晃晃手中副金属乳头夹,以个故意拖长音节夸张口气说道,“Maaaaaaarvelous!”
还未被关于铁笼里登台,褚画看来就已精疲力竭。朝对方手上拿着玩意儿睨去眼,半晌才翻翻眼说,“Killme.”
包括未能为其得手向笛在内,所有惨遭“雨衣杀手”毒手牛郎都曾在“罗马帝宫”登台表演,待价而沽。
这是“罗马帝宫”月度盛事,至少两个至多四个漂亮男孩将会被关在铁笼里向客人们展示,他们或者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或者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直到竞价结束,被出价最高人带走春风度。
“你可别苦着张脸,把所有竞价者都吓跑。可和史培东他们赌百块,你‘初夜’至少能被叫到万美元。”
宇鸣挪挪凳子附身过来,勾起自个儿搭档肩膀,口吻严肃地说,“非你莫属。”
“当然,很好看,这个有目共睹……”他眯出花俏月牙眼自吹嘘洋洋得意,忽又意识到自己抓错重点地扳起脸孔,“但他妈哪里娘?!”
“你看看史培东,他肚腩比得上个即将临盆孕妇……”疤脸警探仍旧不懈地对对方循循善诱,“再看看马小川,他这身返祖毛发就像野猪鬃,或者看看……”
褚画还打算负隅顽抗,结果身为组长鲍尔森锤定音。
“就这定!”白人警长点年轻警探鼻子,“这个礼拜你必须在那个什‘罗马帝宫’亮相,这是来自你上司命令!”
“你们这群人渣、下三滥!”已在铁笼里准备就绪褚画恶声恶气地骂,倏尔又斜斜侧眼梢,狐疑满面地问,“他们赌能值多少?”
“要知道身为你搭档,是最相信你那个。史培东赌你乏人问津,马小川赌你能值五千美元,还有佩特罗、卢西他们……”屠宇鸣个个地将大伙儿底牌给揭开,半数以上凶案组同僚都为这场“赌局”押上至少百美元。
“算个。”眼见铁笼即将被酒红
游戏机屏上闪烁出鲜红又硕大“Gameover”,他被KO。
※※※
“Baby,honey,sweety,”口声肉麻至极称呼,“不要愁眉苦脸嘛!抖擞精神,挑件你今晚上登台演出服吧。”
“罗马帝宫”演出后台,屠宇鸣给自个儿搭档找齐套表演服饰,只缀着金属锚链黑色皮质项圈、件压根不可能扣上皮衣和条穿上后臀部线条必然览无遗紧身皮裤。歪歪脸上烧伤疤痕,男人又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笑,“穿上它,你准会艳爆全场!”
像拎着只发瘟鸡般拎着搭档递来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皮衣,年轻警探脸嫌恶,皱皱眉说,“学龄前儿童才穿这个吧?怎可能穿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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