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宇鸣斜着眼睛朝自己搭档扫去眼,目光潦草地划过他柔软黑发、清澈眼睛、挺直鼻梁以及微微上翘唇角,耸肩膀说,“很gay。”
屠宇鸣奇怪地发现褚画全然不以此为恼,居然还颇显大度地眉眼弯,“那句话怎说来着,‘有钱就是爷’。”他掏出只鼓鼓囊囊黑色皮夹,打开抽出厚叠大面值钞票,侧脸对自个儿搭档笑笑,“这顿算,想要什样酒和女人——Justgocrazy!”
屠宇鸣脸不可思议地问:“你、你哪儿来那多钱?”
“刚才那个不太规矩大胡子,拿点他东西以示惩戒。”将钞票收进口袋,看看皮夹里证件就将它信手扔进垃圾桶。
“天!”虽然搭档那些年,他完全见识这个家伙可以为名正言顺地闯红灯就拉响警笛、可以为套线
屠宇鸣开车,褚画坐副驾驶。
他们俩打算出去查案。有目击者看见屠杀牛郎嫌疑人,遗憾是却没有看清她脸。但目击者肯定地说,是个女人。非常高大女人。胶质雨衣下是高耸乳房和粉红色连衣裙,雨帽半遮半掩,但金发和红唇览无遗。
搭档这些年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相处模式,屠宇鸣负责像鸣禽啁啾般喋喋不休地对身旁男人进行嘲讽及奚落,而褚画负责百分之九十时间用以沉默,另百分之十时间针见血地还击。
褚画从不主动谈及自己家人。把全家人全都介绍给对方认识屠宇鸣只依稀知道,他母亲在他很小时候死,他那从未谋面父亲是个警察。
屠宇鸣带褚画去地方是家名为“罗马帝宫”脱衣舞俱乐部。充斥着各种嘶声力竭叫喊、掷千金客人以及那些误入歧途美丽妓女与漂亮牛郎。这个地方,最美丽女人被称为“克列奥帕特拉”,最美丽男人则被称为“安东尼诺”。
到处都是搂着抱着男男女女,仿佛马厩里等待骑跨牲口。接吻乃至交合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梅雨天缺氧鱼浮头呼吸,噼噼啪啪。眼前混乱景象让褚画眉头蹙起,朝四壁看看,打算找个不那混乱地方坐下——结果个模样还挺俊大胡子男人顺着他目光攀迎上来,不住朝他脸奉承地眨眼微笑。
他舔着嘴唇走向他,故意与他靠得很近。伸手绕过他肩膀摸向他后背,手指还不安分地揉捏几下说,“美人儿,想请你喝杯。”
褚画微低头,以同样暧昧含笑眼梢瞟瞟身前男人脸以及他游弋于自己肩头那只不安分手。随后他掏出证件,于对方眼门前亮亮,“当然可以接受你邀请,”他勾人笑,“局子里。”
大胡子脸色刹那大变,结结巴巴辩解说自己喝多,接着屁滚尿流地跑出去。
这样“艳遇”让直自认纯爷们年轻警探莫名又不爽,他把证件放回原位,脸不解地望向身旁屠宇鸣,“很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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