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泊确实很聪明,但他以后人生里,定无数次为这‘自作聪明’而懊恼后悔。精神病院六年监禁令他饱受折磨与凌辱,几度想要逃跑与z.sha,但都在最后关头功亏篑。最后次逃跑时他从五层楼高窗台失足掉下,右脚脚踝被种有成片铃兰花花圃栅栏刺穿……护理人员追随着道拖于地上血迹,在离精神病院5英里地方发现几近失血昏迷年轻人,他嘴里还叼
黑色,丑陋,佝偻。
可以想见,如果阴茎挺起,它该是怎样种翩然欲飞姿态,该是怎样骇人而又栩栩如生。
当时屠宇鸣抽搐着张还没有落下烧伤疤痕脸问,“纹在那个地方……很疼吧?”
“很疼。”
那刻他眼里起濛濛大雾,往昔清澈之感消弭殆尽。
子随意擦擦如爆管般止不住流下血,与仍旧面露不可置信之色屠宇鸣擦身而过之时,瞥去个毫无温度眼梢,“谁是娘们?”
面对来自各方重压,头上还包着纱布褚画当着两位局长面扯掉自己警徽,把证件和配枪扔在桌上。言不发,全无表情,他隐瞒自己搭档中途溜号买烟事实,选择有难同当。
屠宇鸣本来有可能会被开除,但褚画担当无疑分担他厄运。
这个闹出人命岔子让两个人交枪停职处罚漫长无期,还是身为局之首霍默尔给两位年轻警察多次机会。
后来褚画在医院换药时屠宇鸣前去探望并表达感谢,结果愕然发现,这个压根吃不痛小子嚎得和鬼样。
※※※
“康泊,个商界与时尚圈同样纵横自如亿万富豪,个处于人类金字塔顶端社会名流,却有着比‘黑寡妇’更为狼藉不堪名声与背景……”
褚画停下翻看手中卷宗动作,静静听着屠宇鸣叙述,并没有抬起低垂眼睛。
“他为人极为低调,不单极少现身于公众场合,就是警方也没有他完整资料。他传奇如今已经无从可考,有传闻说他靠谋杀自己富婆妻子发家,也有传闻说他十六岁时候曾因涉嫌谋杀而被关入精神病院——”
“难道说……出于和检察官讨价还价,个十六岁少年以伪装精神病患者方式为自己辩护?”褚画抬起眼睛,稍稍愕然神色在脸上闪而过,“看来他很聪明。”
“痛……痛!”他做着龇牙咧嘴表情,冲动作挺小心护士嚷,“你他妈该是拆线,不是剥皮!”
屠宇鸣是不折不扣直男,可那刻他度怀疑自己快要爱上这小子。
尽管褚画直有心隐藏,但身为同出生入死搭档,屠宇鸣当然见过对方阴茎上那只蝴蝶纹身。
两个人并排解手,这个男人仿似灵魂出窍般直勾勾地盯着那只尺寸不错、模样也漂亮玩意儿,甚至忘记自己也要排尿。如果不是撒完尿后褚画迅速地把它缩回裤子里,他或许真会伸手摸上摸。
那上面有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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