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西欧瞪他眼,不想回答。
“到底怎样?”鲁齐乌斯却不想这放过他,“放走吗?”
“你做什梦?从成为后裔那天起,你生命就不再归属自己。”他停顿下,那句话有些羞于启齿,可看着面前神经病,对方有着光明且凛冽姿容,与已经身在黑暗他对比,犹如只马上要从他身边飞走鸟。
他于是深吸口气。
“从生到死,你都将属于。”
“那是……”阿雷西欧不愿神经病误会,“那是跟西奥打架,很可惜,与上次被撕掉翅膀相比,并没有太大长进,只能先藏起来,免得被西奥杀死。”
“伤得很严重吗?”
“还……好?”阿雷西欧不怎记忆坏事情,“血族生命力是很顽强,找个地方躺半年,就又能出来跑跑跳跳。”
圣者微微皱眉,对阿雷西欧选择并不赞同。
“你该藏起来,藏个上百年都不为过。”
,他眼睛越来越亮。
“知道这个!这个异端组织是们当初起追查出来。”
“这个吟游诗人你果然还记得,他是第个唱有关你谣曲吧?”
最后个最巨大狂欢节花车缓缓驶来,喷洒着全息火光。人群发出惊呼,有些胆子大甚至伸出手,去触碰那些金色绚烂光焰,阿雷西欧也是这样做其中个。他胆子甚至更大,直接沐浴在光焰中,向花车上正在向外抛洒鲜花和糖果人伸出手,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给点糖”。
盛装花车志愿者:“……”
此时涌动在心底,无疑是强烈占有欲。阿雷西欧对权势没有过多留恋,对财富也全然无所谓,因为成
“莫非你喜欢被封冻吗?”阿雷西欧问道。
“……并不。”
“那不就结?所以得醒着。”说到这里,他稍稍眯起眼睛,看起来心情不错样子,“所以,就算你被初拥之后,也不用担心。会与你同睡去,同醒来。你将是力量唯延续,珍若性命唯后裔,就算你有天厌倦……”
阿雷西欧猛然发觉自己措辞似乎有些过分缠绵,他立刻住嘴,然而神经病不依不饶。
“如果有天厌倦?”
他不得不给阿雷西欧大把糖,阿雷西欧转手就给神经病,他始终记得对方喜欢甜这件事。
看着阿雷西欧整晚都在殷殷切切搜罗糖果塞进他口袋,宛如只出去捕猎辛苦养家猫猫,鲁齐乌斯忍忍,没有让自己因为这个过分恰当比喻笑出来。
阿雷西欧怀疑看着面无表情神经病,他总觉得神经病在想什奇怪东西。
“今天像不像曾经某个狂欢节?”鲁齐乌斯岔开话题,带点笑意,“虽然有年你放鸽子,还传出可怕死讯,但更多还是记得,第二年你就回来,们在狂欢节上再次相遇。”
“那时在摊位上定个很像你小人偶,还没来得及拿起,你就来,将人偶拿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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