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烙顶替雪祈身份不假,但雪祈却不是被雪烙所杀,他是病逝。”
月刹又是怔:“病逝?雪祈是什时候生病?怎不知……”他话未说完,便生生顿住。
仔细想,在空桐族长大婚前个月,确有过族长病重,所以要娶慕容絮儿来冲喜传言。他当时也确信以为真,所以才会提着药材在空桐府外等候很久,只为能见雪祈面。
只不过后来却无意间撞见雪祈没事人似地出门去找慕容絮儿,让他以为关于雪祈病重之说,不过是坊间谣言,更因为他满腔赤诚却再遭到雪祈冷遇,以至于他心有芥蒂,之后发生诸多事情,也早已将这件事冲淡。
此时听花嫁旧事重提,他才恍然大悟:“难道说,那时候雪祈重病传言是真?”
柬和信笺笔迹致怀疑。因为花嫁对他和雪烙之间纠葛十分清楚,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隐瞒。
花嫁静静听完,沉默半晌,才幽幽叹出口气:“月刹,你之前理智都跑哪里去?”
月刹怔:“这其中有什问题吗?”
“设身处地地想想,如果你是慕容絮儿,自己未婚夫被胞弟所害,族长之位也被他人顶替,你能咽得下这口气?”
月刹道:“这点也考虑过,但因为之前慕容絮儿多次帮助雪烙演戏瞒骗众人,所以怀疑慕容絮儿从开始就已经被雪烙收买。”
花嫁点点头,于是将当初雪烙登上神木峰,被风音识破身份经过详细叙述番,叹道:“也许真是因为当局者迷缘故,风音如此轻易就能分辨出这双孪生兄弟真伪,你却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月刹听完原委之后,在椅子上呆坐半晌,才喃喃道:“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雪烙为什不对说实话?”
花嫁摇摇头:“你别看雪烙平日里性子活泼开朗,其实他骨子里比们想象要高傲、执拗。他心里越是在意你,便越不想在你面前低头服软,又怎会因为你那些先入为主猜忌而低声下气地向你解释原委?
“更何况眼下这身份掉包事情,是预灵族内绝不可外泄秘密,他既然答应雪祈会将身份隐瞒到底,便绝对不会食言。当初若不是风音看出他破绽,只怕连风音和也会被他严严实实地瞒个彻底吧。”
月刹越听,心中便越不是滋味,那天晚上,他因
花嫁无语片刻,苦笑道:“月刹,你真是关心则乱。”
他顿顿,又道:“虽然你这次判断得十分冒失,但好在奏折递交渠道还是比较谨慎,风音已经将事情压下来。他原本是打算亲自过来,无奈神木峰诸事缠身,他走不开,只好让代替他过来跟你好好谈谈。”
月刹从他语气中听出丝不寻常辩护意味,斟酌着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
“老实说吧,其实关于这件事情,和风音早在他成亲之前便已经知晓。”
月刹大惊:“什,你们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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