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烙诧异地看看月刹,似乎在奇怪他居然还会问这样愚蠢问题。
但是他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哥他……因为特殊原因,没法公然以空桐雪祈身份下葬,所以现在还躺在空桐府地窖中冰棺里,那模样……鲜活得好像只是陷入沉睡样。你如果想
雪烙见月刹走出来,停下咳嗽打量他番,半晌没有说话。
月刹有些不耐:“如果是来求帮你隐瞒罪行,那可真遗憾,已经派人将奏折呈上神木峰,如果不出意外,此刻应该已经递到风音面前。”
面对月刹挑衅,雪烙丝毫没有动怒,只是轻轻笑下,神色十分平和。他又咳几声,然后从袖中抽出封信,递给月刹。
月刹警惕地看看,却没有伸手去接,问道:“这是什?”
“关于濮阳家族预言。”
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这日傍晚,长老尚未从神木峰归来,却有下人来报,说门外有空桐族长求见。
月刹心中跳,空桐族长,不就是雪烙假冒?雪烙在这个时候上门求见,是为什事?难道是来求情?
可惜已经晚!月刹冷哼声,摆手道:“不见。”
下人去半晌,又回来禀报说,空桐族长执意求见,怎请都不肯走。
“什意思?”
“说过吧,对别人命运,算得还是挺准。虽说命运不可改变,事实也次次地印证这个道理,但人心终归是贪婪,既然已经算出你死期,又怎能毫不作为地放任你步步踏上不归路。这份预言书,你且收着吧,如果到那日,能避,还是避开吧。”
月刹接过预言书,心中有瞬间恍惚。自从相识以来,他眼中雪烙时而活泼,时而任性,时而娇憨,时而,bao躁,即便是伪装成雪祈那段时日,面对月刹也直是冷言冷语,十分矜持。却从未有日像现在这样,从容平和地与他说话。
而他在说这番话时,目光中透出超然世外淡然,又那令人不安。
月刹怔怔看雪烙半晌,脱口道:“你是……雪烙?”这瞬间,他几乎开始不确定,这个人究竟是雪烙,还是雪祈,亦或两者都不是?
月刹眼中划过丝狠厉之色:“既然你执意上门求辱,那就别怪对你不客气。”
他整整仪容,然后神色淡漠地走出大门,果然看见雪烙孤身人站在门外大榕树下,正手扶着树干,手捂住胸口,低低咳嗽着。
他脸色比起上次见,愈发憔悴几分,不知是因为伤势严重,还是因为路途颠簸。
月刹想起自己曾经刺出那剑,心中莫名软几分,却依然冷着脸走上去,嘲讽道:“空桐族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濮阳府外守门几名侍卫,有些诧异地面面相觑下对方好歹是空桐家族族长,自家族长居然态度傲慢,言语刻薄,丝毫没有请人入内意思,如此失礼做派,十分令人费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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