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小心就溜出口呢,抱歉。”花嫁不太有诚意地道着歉,转身去烧热水,提起水壶便感叹句:“哟,月刹连水壶都洗得干干净净呢,真勤快。”
雪烙在他背后磨牙:“阿错,在面前不提月刹你会死啊?”
“哦,口误,口误。”花嫁哈哈笑着提水壶出去接水去。
“……”花嫁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雪烙紧绷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耷拉着肩膀晃进卧室,头栽倒在床上。
鼻尖充斥着熟悉味道,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想:“好像是月刹留下味道呢,他在这里住好几天
“好吧。”花嫁顿顿,又问,“那如果风音问起来怎办呢,是说还是不说?”
“当然是不要说。”
“可是风音现在是尊主啊,如果尊主问起来不说话,那算不算欺君呢……”花嫁露出脸苦恼模样。
“……”你会为这种事情苦恼才怪啊!雪烙在内心如此咆哮着。但话到嘴边却变成:“那……就尊主除外吧。当然,指是,如果尊主主动问起话。”
“好吧。”花嫁倒是答应得爽快。
去背影,嘴角残留笑意点点地落寞下来,垂在两侧双手渐渐握紧,从掌心到指尖,片冰凉。
“没想到,你还挺能演嘛。”调侃声音从窗外传进来。
雪烙脊背僵,随即又自,bao自弃地耷拉下来,喃喃道:“你都听见?”
“差不多吧。”花嫁身影从窗外掠进来,颇有些遗憾地啧啧叹气:“原本还想着,给你们留点私人空间,好让你们破镜重圆,没想到,居然掰得这彻底。”
“你……知道多少?”
“还有,今后咱们俩之间……也最好不要再提到这个名字,免得闹心。”
“你规矩真多。”花嫁不满。
“你答不答应?”
“好好。”花嫁敷衍着应和着,转身去捣鼓自己包袱,然后边简单地铺个床,边口中咕哝着:“托月刹福,今晚们不用重新打扫次,简单收拾下就可以将就晚上,真方便。”
“……阿错,都说别提他。”
“唔……原本有些事情还不知道,不过听刚才这番对话,不知道事情也差不多猜到。”花嫁脸上露出遗憾神色,“真是可惜,那次怎就没来参加你婚礼呢,居然错过这重要事情,可惜啊。”
雪烙非常无奈地看着他:“阿错,再这调侃,可不管你是不是谏言长老哦。”他说着,晃晃拳头。
“好啦,好啦。”花嫁讨好地拍拍雪烙肩膀,“刚才看你说得这精彩,还以为你真没当回事呢,原来你心还是肉做嘛。”
花嫁虽然依然说着调侃话,但到底没有追问他事情始末,这让雪烙偷偷松口气。
但是为保险起见,雪烙还是嘱咐句:“阿错,跟月刹……算是完,希望你能帮保守这个秘密,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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