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刹道:“这段时间,派人找很多地方,都没能寻到你下落。实在没法子,就在想你究竟会去哪里。
“当初们四个人在起时候,你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如今风音和花嫁都回神木峰,也回濮阳家族,你又不愿在空桐府中呆着,连……连雪祈婚礼都不曾露面,想必个人会很寂寞,所以就想着,或许你会回到们曾经生活过地方
那晚发生切,如烙印般深深刻在他骨髓中,他花很大力气才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此刻记忆却被月刹三言两语轻易勾出来,幕幕再次从他眼前掠过,每幅画面都高倍清晰,令人脸红心跳。
不自然血色渐渐涌上雪烙原本苍白脸色,羞耻感在心底渐渐滋生、蔓延,他视线躲闪,不敢直视月刹,整个脸颊、耳廓和脖子都在隐隐发烫。
雪烙没有回答,月刹便也没有再逼问。他只是低头默默注视着雪烙,将他脸色微妙变化收入眼中,心中越发笃定自己之前猜测。
真是雪烙啊……他在心底轻轻地叹息,那个被他醉酒后索取无度、反复要整个晚上少年,原来真是雪烙。
在苦苦寻觅雪烙过程中,月刹便早已做好这样心理准备。但当切确证为事实时候,他心底深处还是狠狠地疼下。
花嫁栓好马车走过来,便在门口看见背对着他月刹,以及被月刹拽住无法挣脱雪烙。
他在门口微怔下,脸上表情逐渐意味深长起来。然后他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雪烙听见月刹说出“负责”二字,吓得狼狈捂住他嘴,低声提醒道:“阿错在外面。”
月刹侧耳听听,然后握着雪烙手,缓缓移开:“无妨,他已经走远。”
“……”雪烙此刻心情不知是庆幸还是绝望。
从此以后,他会用自己辈子情感来偿还雪烙;而他与雪祈,也将从此不能再抱有任何奢望。他自认为是个敢作敢当人,但想到自己与雪祈最终还是无缘无份,他忍不住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又如何呢?”雪烙声音,字字清晰地传入耳际,打断月刹神思。
他睁开眼,迷惘地看向雪烙:“什?”
“说,那天晚上确是没错。但是,那又如何呢?”雪烙脸上红晕不知何时已经退得干净,此时他,眸中清冷神色令月刹心中莫名寒。
雪烙环视下整个屋子:“你该不会……是专程在这里等吧?”
月刹却握着他手不放,眸色渐深:“那天晚上,果然是你,雪烙。”
雪烙早已乱章法,仍在负隅顽抗:“哪……哪天晚上事,不知道你在说什。”
“你若真不知道在说什,又怎会先步捂住嘴,阻止说下去?”
雪烙被驳得哑口无言。
自那次亲密接触之后,他便直躲着没有再见月刹,不料这次意外相遇,两人又靠得这般近,近得连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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