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
顿，语气又转为严肃：“流琰，意识到自己喜欢
心情，是件好事，这至少证明，在你心目中，不仅仅只是治国安民这
件事情。”
凤辅眉心微蹙，抬起头看着凰主：“陛下，您想说什？”
“趁着
还有口气在，带着你那个孩子，还有初云国子民们，离开初云吧。”
凤辅大惊失色：“陛下，您说什？！”
“流琰，快……撑不下去……”
凤辅犹豫下，没有开口。
“就只把当做你母亲吧，”凰主淡淡道，“有什秘密，不要全部藏在心里，偶尔也跟母亲分享下啊。”
凤辅渐渐卸下心防，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虽然对于凰主与曾祖父爱情无法感同身受，但若论‘喜欢’感觉，还是能体会二。”
“哦，”凰主似乎颇感兴趣，“说来给听听吧。”
“十几年前，收养个孩子，那孩子很聪明，也很乖巧，因为身份比较特殊，十几年来他直被关在府邸中，鲜少有机会出门。但是他不哭也不闹，比同龄孩子更成熟懂事。”
你答应，好不好？”
凤辅垂下眼眸，握着凰主手在微微颤抖。
“兆先，你为什不回答？”
凤辅深吸口气，闭闭眼道：“……好。”
凰主于是握着凤辅手，紧紧贴在自己胸口，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再度陷入沉睡。
“陛下，您别多想。”凤辅握住她手道，“您涅在即，这段日子必定难熬，但是只要捱过这段时间，只要您涅成功，你又会恢复到年轻时候模样……”
“你不明白，”凰主无力地摇摇头，“每世，都品尝过情爱滋味，然后承受失去痛苦，再然后，便是漫长而乏味等待……等待这世终结。
“但这真是终结吗？不，每世记忆都会伴随着灵力在涅重生那刻继承下来，记忆越是厚重，情感防线便越是薄弱，
凰主听着凤辅描述，边在脑海中勾勒那个孩子模样，边露出淡淡笑容：“真想见见那个孩子啊。”
“您应该见过，几年前您驾临府上时候，他曾远远见过您面，不过可能您已经没什印象。”
“确是没什印象。”凰主颇有些遗憾地叹口气，然后又玩味地望着凤辅：“流琰，你向来心思淡泊，与人交往从不过分疏离，也不过分亲近，但方才你提起那个孩子时模样，才让人感觉到你真实。”
面对凰主语气微妙调侃，凤辅莫名地红脸。
凰主心情愉悦地笑起来：“多少年不曾见你脸红，还以为凤辅，早已不会再为什事而情绪波动。”
凤辅便动不动地坐在床边，默默凝视着凰主睡颜，思绪却不知飘去哪里。
这样不知过多久，凰主又缓缓醒转过来，这次看向凤辅目光，却是前所未有清明。
“流琰。”
“臣在。”
“你……可有什喜欢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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