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再加两个零。”
“
万？！”纪玖跳
起来，“老爷子，您这不是抢钱
？”
老人家哼哼道：“这传说故事可是宝贵
民间财产，就算是教授来
还照样收费呢，更何况是你们这两个来历不明小毛头，愿意和你们做交易，已经算是很便宜你们啦。”
纪玖和李思考自然是不可能拿出这笔钱，他们与老人家
这般想着，纪玖又问：“老爷子，你刚才说这个故事，是怎流传下来？”
他不问还好，问，老人家立即眼睛亮：“怎，你相信这个故事？”
纪玖点头笑道：“信，自然是信。”
老人家眯起眼睛，略有些谨慎地将他们俩从头打量到尾：“你们两个，到底是什来头，觉得……不像是学校里学生这简单。”
纪玖和李思考顿时脑门上三条黑线，这会儿这老爷子倒是特别敏锐啊。
听模样，专心听那老人继续往下说。
老人道：“那时候这地方，真是漂亮啊，到处都是奇珍异鸟，除刚才说凤凰，还有很多其他漂亮鸟儿，有现在还能看见，有早已经绝种不见。”
纪玖不关心那些鸟儿是怎绝种，他只关心凤凰，于是追问道：“那凤凰呢，后来怎样？”
“后来……听说当地发生场战乱，有强大敌人想要侵略这里，把这里据为己有，所以凤凰和所有鸟儿全部团结起来，共同抵抗外敌。”
李思考脸期待地问：“抗敌成功？”
纪玖懒得与他兜圈子，于是催促道：“老爷子，您就别卖关子，快说吧，这故事你们是怎流传下来？”
老人家转转眼珠：“年轻人，你可知道，以前那几位教授来采风时候，给他们提供传说故事，都是要收费。”
纪玖听，原来这老爷子是想跟他们要钱。他也没太在意，随口问道：“您都怎收费？”
老人家伸出根手指。
“百？”李思考猜测。
“失败啦！”老人家拍着膝盖叹息着，“听说当时死很多鸟，很多种类鸟儿，就是在那场战争中全部死绝啦，再也看不到啦。”老人家说着，惋惜地直摇头。
纪玖眼见他又要跑题，忙又把主题拉回来：“那凤凰呢，也绝种吗？”
“哎，战争都失败，凤凰自然也活不。不过当时倒是还有种说法，说凤凰可以涅，所以当时他们没能发现凤凰尸体，就猜测凤凰是不是涅重生。但这种说法也不太靠谱，因为再也没有人见过涅后凤凰。所以大部分人还是相信凤凰已经死。”
纪玖心里琢磨着，这个故事听起来太过没头没脑，老人家说没有说给那几位采风教授听，估计不是他不说，而是说没能得到重视，老人家心里头不高兴，所以才故意反着说。
而且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跟苏泽所说那两只白鹤说故事有相合之处，又有些出入，但不论如何，只要有重叠，就说明有关联，这是个不错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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