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烙这才放心,对絮儿道声谢,便由着絮儿将他扶回卧房。
为防止下人闲话,絮儿亲自伺候着雪烙沐浴净身,又要亲自为他上药。
雪烙初时还有些不习惯,絮儿便板着脸道:“虽比你小两岁,但既然你唤声‘嫂嫂’,便应尽到嫂嫂责任,俗话说‘长嫂如母’,母亲为儿子上药,那是天经地义事。”
雪烙被她本正经说辞搞得哭笑不得,但想到若不是絮儿帮忙,他也无法将这件丑事遮掩过去,只得红着脸放低姿态道:“那就……有劳嫂嫂。”
絮儿于是掀开被子,检查他身上伤势,当看到他满身淤痕,以及私处仍在流血伤口时,忍不住掉眼泪,愤愤道:“那个濮阳月刹,实在欺人太甚,等他醒来之后,定不饶他!”
雪烙不知道自己中途晕过去几次,当他再度恢复意识时,天空已经蒙蒙亮。
夜露深重,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再加上被月刹无节制地折腾夜,下身撕裂般痛楚阵接着阵,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尝试着动动身子,但是全身像被拆骨架般,丝毫动弹不得。他歪歪头,看见月刹倒在旁睡得很沉,宿醉加上夜缠绵,早已使他筋疲力尽,此刻是必定不会醒过来。
雪烙正自苦恼间,肩头突然暖,件白色绒裘披在他身上。
他抬头去看,发现站在面前竟是身素衣慕容絮儿,瞬间,羞耻感袭上心头,让他低下头去,不敢再面对絮儿目光。
“别啊!”雪烙赶紧抓住絮儿手,“嫂嫂,这件事,切莫再提。”
絮儿睁大眼睛看着雪烙:“他这样欺负你,难道你就这算?”
雪烙垂下眼眸低声道:“他喝醉,神志不清,但是没有醉……与他计较这件事,无异于自取其辱。”
絮儿微怔怔,蹲下身看着他:“雪烙,你实话告诉,你心里是不是……喜欢他?”
雪烙沉默片刻,道:“是不是喜欢他,都已经没有意义。正如他是不是喜欢哥哥,也已经是件毫无意义事情。”
絮儿轻轻叹口气,俯下身将绒裘把雪烙身子紧紧裹住,柔声道:“昨晚睡得不沉,见你书房没人,猜你夜未归,所以打算出来寻你……”
她说着,看月刹眼,面色有些尴尬,顿顿,才接着道:“雪烙,地上太凉,再这样下去会受寒,而且天快亮,被人看见也不好,先扶你回去,好?”
雪烙点点头,絮儿到底是个善解人意姑娘,对于眼前发生切并未刨根问底,这让他心中十分感激。
他搭着絮儿手,咬牙勉强站起身来,然后望向旁依然无知无觉睡着月刹。
絮儿看出他心中顾虑,于是道:“先扶你进去,会再让管家带几个小厮把濮阳族长抬进客房里去,就说……就说他昨晚喝得不省人事,在们空桐府外露宿夜。至于其它,让小厮们禁口不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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