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老族长问道:“雪祈,听人说,你比较擅长预见片刻之后将会发生事情,且从未有过失误,可是真。”
雪祈谦虚道:“是旁人谬赞。”
老族长淡淡道:“有便有,没
唯独雪烙人照样自顾自地玩耍,仿佛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什事。雪烙个人在这沉闷气氛中戏耍片刻之后,甚觉无趣,便打算偷偷翻墙出去找小伙伴们玩。
他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经过庭院时,却瞧见父亲正领着雪祈神色匆忙地向会客室走去,边走还在边低声嘱咐:“会老族长不论问你什话,你都要据实作答,切不可有任何欺瞒之心,明白?”
“儿子明白。”雪祈恭恭敬敬答句,随即又问道:“父亲,您可知老族长召过去,是为什事?”
“老族长若要召见谁,必定是为什重要事情,更何况他老人家此番亲自驾临们府邸,可见意义重大。说不定……”
“说不定什?”
个对不住人,便是你。”
雪烙笑着宽慰道:“哥,你有什可对不起?”
雪祈定定望着他:“雪烙,你可知道,这族长之位,其实是从你那儿偷来。”
雪烙脸色变,垂下眼去,没有接话。
雪祈细细观察他脸上表情,有些意外:“怎,你似乎点也不感到惊讶。”
“咳,没什。”父亲摆摆手,便带着雪祈转入拱门。
雪烙躲得并不远,正好将他们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纳闷地想:“老族长召见父母倒也罢,怎连哥哥也要召见呢,究竟有什大不事情?”
他这好奇心起,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当下便打消翻墙出去念头,蹑手蹑脚地尾随着进入拱门。
此时父亲已将雪祈送入房内,然后与母亲起退出来,并将伺候在外几个下人全都撤出去。
雪烙躲在拱门之后草丛中,待众人都走得不见踪影,他才从草丛中钻出来,溜烟跑到会客室窗台之下,蹲着身子竖起耳朵,凝神偷听屋内谈话。
雪烙沉默下,然后笑笑:“说什‘偷’呢,族长之位,原本就是哥比更适合,如果老族长说候选人是,才感到惊讶呢。”
雪祈目光里带丝然:“这个秘密,原本只有和老族长两人知晓,老族长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外泄,同时他也让发重誓,绝对不可以对第三人说出真相。而你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就只有种可能……”
“没错,”雪烙深吸口气,坦然承认道,“那天老族长将你召去他房里谈话时候,就躲在外面,你们所说切,字不漏全都听见。”
那日,年逾古稀老族长突然造访他们府邸,父母诚惶诚恐地接待老族长,并将干闲杂人等悉数屏退,他们兄弟二人也不例外。
老族长到访,让他们全家上下都神经紧绷,不知是福是祸,虽说被屏退在外,却是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大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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