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祈摆摆手,制止雪烙再说下去:“你以为这病,仅仅是受伤缘故?严格说起来,这次负伤,不过是个导火索罢,将原本还能拖段时间死期,突然往前提。”
雪烙蓦然睁大眼睛:“哥,你这话什意思?”
雪祈道:“之前来为看诊那位大夫,你应该不会觉得眼生吧?”
雪烙点点头,他记得那位大夫姓王,以前他还没有离开家时候,便常常见到这位王大夫每个月都会往他们府里走动几次,每次入府都会立即被母亲身边丫头接去,过段时间之后又神色匆匆地离开,来去都非常低调。
那时候雪烙年纪小,虽然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却直以为他是在为体弱多病母亲做例行检查,从未想到别地方去。如今经雪祈提起,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直在生病?”
喘喘,又道,“管家,你且退下吧。”
“……是。”管家满脸担忧地往床幔方向望望,依言躬身退出去。
雪祈脸病容地躺在床上,听得管家关上门后,才将目光落在床榻旁雪烙身上,低低唤声:“雪烙。”
“哥,在。”雪烙握住他探过来那只手,用两手紧紧握住。
“雪烙,知道你喜欢无拘无束生活,你离开家这多年,虽然母亲每日念叨着你,但想着,能让你在外多逍遥自在日也是好,毕竟……咳咳……”他话未说完,便被阵剧烈咳嗽打断。
“这病根是从娘胎里带出来,”雪祈苦笑下,“你还记得吗,们年幼时候虽在同个宅院中长大,也知道自己还有个孪生兄弟,却从未见过对方面。那时病情十分不稳定,需日日用药吊着,直到八岁那年,身体状况才渐渐有起色。”
这件事雪烙怎会不记得,小时候他直是由奶娘带着长大,父亲因公务繁忙而常年不回家,母亲又独独守着他那从未谋面孪生哥哥,以至于他内心直积怨颇深。
八岁那年,突然有天母亲牵着另个和他长得模样孩子来到他面前,让他唤那人哥哥,他却把将那人推倒在地,哭闹撒泼地指控母亲太过偏心那是他们兄弟二人,不太令人愉快第次见面。
雪烙忙俯身帮他拍背顺气,眼里噙着泪道:“哥,你想说什,知道。以后定乖乖呆在家里,守着你和母亲,再也不到处乱跑。”
“以后……呵。”雪祈失去血色唇角浮起丝微弱笑容,“以后,只怕就算你想离开,也由不得你。”
雪烙皱皱眉,不太明白这句话含义。
只听雪祈道:“雪烙,日子不多,若是死,空桐家族命运,就只能拜托给你。”
雪烙忙道:“哥,你别乌鸦嘴,说什死不死。你现在只是受点伤罢,等你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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