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皇甫寻疾步飞扑上来,抱着花嫁就地个翻滚。
几乎是在同时间,祭灵阵结界轰然炸裂,原本用来锁住血魔黄、蓝两道灵光也瞬间失控,化作簇簇灵火四溅开来。
众人望着脱阵而出血魔,全都感到前所未有绝望如果祭灵、灭灵二脉联手也无法打败血魔,难道整个灵媒族,果真要就此灭亡吗?
血魔傲然踏出破碎结界,用睥睨神色望着在场众人:“你们放心,曾经与人做个约定,如果你们没有人能打败,也不会赶尽杀绝,只要……你们尊为王。”
“呸!”众人个个面露鄙夷之色。
然问这些问题用意,但不可否认,这确是困扰着他大疑惑。他转头看看月刹,发现月刹也是脸茫然。
“不如让来猜猜,”开口却是皇甫寻,他向前踏出几步,目光沉静,声音清朗,“五百年前,你曾在此处与当时言灵尊主决斗,原本你不致于败落,但那位尊主却在你不备之时,将自身体内血液注入你体内。
“血魔之血至阴至寒,而言灵之血则至阳至纯,两种血液混在起,就会互相克制,大大压制你魔性,也限制你能力。所以那战,你败得很彻底,被迫向那位尊主立下五百年不踏入芒宿境内毒誓。
“五百年间,你体内魔血不断更新换代,言灵之血浓度则逐渐被稀释,而魔血在与言灵之血不断较量、磨合过程中,也渐渐适应言灵之血特性,并成功将之同化。所以现在你,体内血液早已不是纯净魔血,而是糅合言灵之血浑浊血液,这虽然使你能力永远无法恢复到五百年前水平,但至少让你对灵媒族辟邪剑产生定抗体。”
皇甫寻说到此处,顿顿,问道:“不知猜得对不对呢?”
血魔脸色沉,眼中闪过丝戾色,他只是挥挥手,便有几个曾向他吐唾沫弟子被狠狠甩出去,像破败布偶般重重跌落在地,当场气绝而亡。
“你住手!”皇甫寻站起身大声喝止。
血魔挑眉看向他,似乎在说:“看你小子还想玩什花样。”
“你不是说,如果没有人能打败你,你才能做们王?现在就开始为自
血魔原本并未太过留意这个直安静地呆在角落里少年,此时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你倒是对五百年前事情解得清二楚。”
众人见这个其貌不扬平民少年居然能语道破血魔秘密,全都向他投去惊诧目光。
随即血魔又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知道为什能对辟邪剑产生抗体,也应该知道”他说着,缓缓扫视周围,“你们端木家族祭灵阵,以及你们濮阳家族灭灵咒,虽然能束缚时,却再也不可能给造成致命伤害!”
血魔话音稍落,突然用力挣开身上灵索,随即阵“噼啪”声,祭灵阵各个阵眼灵光相继灭下去。
花嫁愕然,喃喃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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