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宁止回头看他眼,面无表情地问句:“你总算是醒?”也不等杨臣修回答,便又自顾自回过头去继续看壁画。
杨臣修突然露出促狭表情,凑近符宁止耳边低声道:“听苏泽说,昏迷之后,你似乎很紧张?”
符宁止再次回过头来看着他,脸上表情十分冷淡:“不然呢,难道还能把你个人丢下不成?若真能这做,倒是解脱。”
“喂,你这说可真是无情。们俩认识到现在,多少也混出点感情来吧,你就这不待见?”他说着,声音压得越发低些,“万就这死,你难道点都不伤心难过?”
符宁止垂下眼眸沉默片刻:“只怕根本没有时间伤心难过,你若是死,还能独活?”这话说得十分暧昧,若是放在寻常两人之间,定会让人觉得是感天动地情话,但符宁止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丝情意,反而很有些烦恼样子,这样表情配上如此情意绵绵台词,看起来很有违和之感。
,他都必须对忠心,以保证生命安全为第要务。”
苏泽吃惊地看着他:“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事情?你是怎找到这样‘护身符’?”
杨臣修神秘地笑笑:“佛曰,不可说。”
“嘁”苏泽不爽地撇撇嘴。
杨臣修跟着苏泽穿过道道幽暗长廊,终于转入间相对宽敞石室中。
杨臣修脑门上滑落三条黑线:“你脑子不会转弯,意思是……如果死,你还能继续活下去话,你会为难过?”
符宁止皱皱眉,脸认真地道:“这不可能。”
“都说是如果!”杨臣修几乎是在咬牙切齿。
符宁止还是本正经:“没有这样可能性。”
“擦!”杨臣修火冒三丈地咒骂句,彻底放弃这种没有意义对话。
这里光线比较亮,因为他们将盏照明灯悬挂在横梁上,照下来效果就比节能灯稍微差点,这样光线足够将整个房间览无余。
这个房间虽然没有外面大殿那般宽敞,但是不论是石壁打磨还是壁上雕刻,都十分平整精致。
在房间中后方,放置着张石桌,桌上残留着些笔砚书籍,但是因为经过太久时间,有些薄脆东西已经被腐蚀得不成样子,有则固化成石,粘在桌面上怎也抠不下来。
此刻陈希扬正趴在书桌上仔细分辨那些残留物上字迹,符宁止则站在其中面墙壁前,认真地研究壁上雕刻图案,两人都如此聚精会神,以至于苏泽带着杨臣修走进来时都没有分神看他们眼。
杨臣修很不满自己竟被忽视至此,故意拖着步子走到符宁止身后,恶声恶气地道:“个人躺在外面冻得要死,你倒好,舒舒服服地站在这里欣赏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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