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烙在经过月刹身侧时,求助地看月刹眼。但此时月刹眼中只有雪祈,根本没有接收到雪烙求救信号。
雪烙闭闭眼,心中残留最后线希望终于无声无息地寂灭下去。他足下顿,任凭雪祈怎拽也不肯往前走。
“怎?
雪烙似乎很忌惮这位兄长,咬咬唇,不敢再出声反驳。
那人复又牵起雪烙手,刚侧身,视线中撞进月刹呆怔身影。他这才定睛瞧瞧月刹,转头问雪烙:“这位是你朋友?”
雪烙偷偷看月刹眼,见月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兄长看,他心中沉,窒息得说不出话来。
那人却将雪烙沉默当做是默认,于是对月刹笑道:“是雪烙哥哥雪祈,不知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雪祈?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月刹略沉吟,随即眉心跳空桐雪祈,空桐家族现任族长。
楚,那人竟长张与雪烙模样脸。也许是穿着华贵服饰关系,那人气质比雪烙优雅高贵许多,言行举止中也自然而然地透着不容忽视威仪。
月刹怔怔看着那人越走越近,时间竟忘移开视线,脑中有纷乱信息犹如夜空中烟花般瞬息明灭。
那人似乎并不在意月刹存在,径直向雪烙走过去,在距离雪烙还有四五步距离时,他抬抬手,他身后几名侍从便停下脚步。
“雪烙,这久不见,难道不想哥哥吗?”那人走到雪烙身后,手搭在雪烙肩上,语气柔和地询问。
雪烙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来,低垂着视线,轻轻唤声:“哥。”
他再次抬眼望向雪祈,眼神中夹杂着惊愕、迷惘与探究,似乎要从对方面容上看出什蛛丝马迹。
雪祈见月刹只是盯着自己看,却迟迟不答话,心下有些不快,正要转身离开,忽听几步开外名侍从脱口道:“这位……不是刚夺回族长之位濮阳月刹?”
雪祈眉梢挑,再度看向月刹,脸上很快露出礼节性微笑:“原来这位就是濮阳族长,失敬。”随即他个眼风瞟向雪烙,似乎有些奇怪,自家弟弟为何会在半夜与这濮阳家族长促膝相谈。
月刹这才想起自己身份,忙恢复正常神色,不卑不亢地向雪祈回礼。
雪祈因对月刹身份起戒心,不想此时与他多纠缠,匆忙道声“明日再会”,拉雪烙便走。
那人这才弯起嘴角,露出丝浅笑,面色和蔼地打量着雪烙:“这多年,居然长得跟样高。”
雪烙不太高兴地撇撇嘴,咕哝道:“直跟你长得样高好。”
那人也不理会他吐槽,牵他手道:“既然见面,就不要只想着溜走。母亲在家中日日叨念着你,你这没心肝家伙,好歹也该回去给母亲赔个不是。”
雪烙突然抽手道:“不回去。”
“听话。”那人眸色沉,敛去嘴角笑意,随即便有种强大气场自周身弥散开来,迫得人不敢抬头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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