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老族长不是被毒死,那究竟是……”南桥长老态度已经和缓许多。
月刹这才渐渐露出悲伤神色,低声道:“原本也不清楚事情真相。那天晚上老族长对嘱咐些话,听着有交代遗言意思,但着实想不到他老人家会去得这快。后来月鹤口咬定是毒死老族长,自然也就认为下毒之人是月鹤,所以刚才才会故意设局试他,但听他意思,应该是在老族长去世之后才抹毒制造假象。”
南桥长老长叹声:“但愿如此,希望老族长走时候没有遗憾。”
此时其他几位长老也陆续围上来,起向月刹行参拜礼。月刹刚夺回族长之位,正忙着应付族内众人巴结奉承,并未发现混在人群中三个同伴。
真假族长闹剧已经落下帷幕,前来围观人群渐渐散去,还留在原地,除濮阳家族人,就只剩下站在远处皇甫寻和阿错。
害老族长凶手?老族长死后,连他身子都不曾碰过,就连毒药也是让仵作……”
他话说半,意识到不对,立即捂住自己嘴巴。但所谓说出去话,泼出去水,收也收不回来。
南桥长老离他最近,自是将他话听得清二楚,满脸震惊地道:“你说什?老族长身上毒药,是仵作搞鬼?”
另位长老追问道:“难道说,老族长真不是被毒死?他体内毒是仵作事后抹上去?”
月鹤知道自己时口快犯下大错,苍白着张脸,讷讷说不出话来。
阿错四处看看,奇怪地喃喃自语:“雪烙呢,他跑去哪里?”
皇甫寻指指来时方向:“那个背影好像有点像……”
“那家伙,怎溜得这快?”阿错说着便追上去,手拍在对方肩膀上,把雪烙吓得个激灵。
“原来是阿错啊。”雪烙猛地回过头,当看清是阿错和皇甫寻时,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脸上还残留着受到惊吓痕迹。
阿错皱起眉:“喂,不过
月刹收起幽蓝剑,笑道:“月鹤,其实刚才有句话忘提醒你。幽蓝剑在识别出异样时候都会鸣动,邪秽东西会让它鸣动,死灵怨气会让它鸣动,血腥之灾会让它鸣动,就连除主人以外人碰它,也会使它鸣动。只不过每次鸣动所代表含义,只有它主人才听得出来罢。”
言下之意,刚才幽蓝剑之所以鸣动,只不过是被月刹之外人握在手里,傲娇地发下小脾气罢。
“你!”终于明白自己中圈套月鹤,狠狠瞪向月刹,脸狰狞表情,正要扑上去撕咬他,却被几名濮阳弟子及时制住。
几位长老对月鹤所作所为失望之极,挥挥手命人将他押下去。
而亲手将幽蓝剑铸造出来南桥长老,自然明白其中缘由,当时月鹤若肯耐心听他解释原委,也不至于中圈套,但也正因为他来不及说,才使桩冤案沉冤得雪。南桥看向月刹表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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