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错暗暗吃惊,心中越发疑窦丛生若皇甫寻真只是个小小家奴,他怎可能拥有震慑群年兽强大念力?
他如此想着,又下意识地去看皇甫寻眉心,因为缚着发带,所以看不见朱砂颜色。但是阿错清楚地记得,皇甫寻眉心朱砂颜色很淡,这明显是混血人标记,当初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亲手为皇甫寻绑上发带。
但是现在,他突然有些不确定,皇甫寻所散发出来顽强念力,虽然不及言灵贵族那般气势磅礴,却十分坚韧绵长,绝对不像他眉心朱砂颜色所呈现那样薄弱。
他沉默地注视着皇甫寻,突然发现这个少年身上充满谜团,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
年兽们扛不住皇甫寻那源源不断念力
阿错回头,发现皇甫寻还在,他皱皱眉:“你也赶快走!”
皇甫寻岿然不动:“雪烙是拖油瓶,可不是。”
“你灵能力太弱,留在这里只有……”
阿错话没说完,皇甫寻已经大踏步向那群年兽迎上去。
阿错怔下:“阿寻你做什?”
烙走。
“别这不服气地看着,”阿错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如果不把雪烙这个拖油瓶带走,只会害得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喂喂”雪烙气得大叫,“当初是谁说要四个人合力解决掉年兽啊?!”
“当初是当初,现在形势不同,当然应该随机应变。”阿错答得面不改色。
月刹也不是个拖泥带水人,他略思索,觉得四个人留下来确没什必要,于是转身扛起雪烙就走。
皇甫寻置若未闻,定定望着那只受伤年兽,缓慢却坚定地吐出两个字:“安静。”
那年兽果然渐渐安静下来,虽然不再继续发狂,但是它面目依然十分狰狞,完好那只眼睛死死瞪着皇甫寻,四肢用力蹬着地面,似乎想朝他扑过去,却又半晌没能挪动半分,仿佛有无形力量压迫着它,让它动弹不得。
在这只年兽身后,那些前来助阵同伴们竟也渐渐放缓脚步,虽然不至于像这只年兽这样寸步难移,但脸上也隐约透出丝畏惧之色,喷着粗气踌躇不前。
“是言灵术!”阿错心中惊叹声,言灵术是施术者催动自身脑海中念力,使之变幻成为各种无形攻击力和控制力种高端法术,对象越强大,施术者耗损元神就越大,严重者有可能会因为耗尽元神而导致念力失控,最终反噬自身。
阿错快步来到皇甫寻身旁,看见皇甫寻两眼瞬不瞬地盯住那群年兽,脸色紧绷,唇角抿成条直线,额角渐渐渗出汗水。
雪烙身型瘦小,很轻易地就被月刹抓起来扛在肩膀上,他恍惚下,随即用拳头砸月刹后背:“月刹你快放下来!”
月刹不理他。
雪烙又叫:“要跑也是自己用腿跑比较快好不好!”
月刹这才顿住脚步,将雪烙放下来。
雪烙也不含糊,两脚沾地,立即撒丫子跑得比月刹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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