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扬这才将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你们是恋人?”
那背后灵又是怔,随即苦笑:“被你看出来?你认识守守吗,知道们事情?”
“和他不熟,这只是单方面猜测罢。”陈希扬顿顿,“你如果有什难处,不妨对说,若帮得上忙,会尽力帮你。”
背后灵感激地看他眼,斟酌片刻,说道,“叫聂臻,和守守是在次音乐会上认识。那时候是音乐学院大三学生,而守守是历史系大新生,们原本不会有什交集,但是有次,接到通知说,中央大街要举办次音乐会,让作为学生代表去演出,而恰好那次守守报名参加自愿者团队,来二去,们就熟悉。
“守守很有音乐天赋,教他弹钢琴,他几乎学就会,问他想不想转音乐系,他说他家里不会同意,更何况他导师杜教授是他舅
苏泽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当着杜教授面也不好说什,只能嘱咐他不要走太远。
陈希扬点点头,便带上门出去。
他走到楼下时,看见那背后灵静静地站在树荫下,脸色有些苍白,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状态。
陈希扬缓缓走到树荫下,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树叶,边低声道:“任庭守就在楼上,为什不跟上去,非要在太阳底下呆着?”
那背后灵惊讶地转过头来,似乎没有料到居然有人能看见自己。
困难,无法满足他学费和生活费话,外出打工就是必然选择,能够在塔道斯西餐厅弹两个小时钢琴,这种打工方式再轻松不过,杜忠胜有什理由干涉自己学生?
但是任庭守似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作解释,苏泽也只好不再追问。
大约走十分钟,任庭守带着他们进入幢教工宿舍。
苏泽见这宿舍楼有些陈旧,问道:“杜教授住在这里吗?”
“杜教授在市区有自己房子,平时不住在这里,但是上完课会在这里稍作休息,他现在在里面等你们,请跟上来吧。”
“你是……在跟说话?”
“你道行太浅,被阳光照射久会耗尽元神。”
那背后灵沉默片刻,道:“暂时……还不能离开他。”
“为什?”
“不放心,守守他……太脆弱。”
陈希扬直默默跟在两人身后,在踏上台阶瞬间,脚步滞下他能感觉得到,那背后灵并没有离开,还在附近徘徊。
但是陈希扬没有回头张望,若无其事地跟上去。
杜忠胜教授已到花甲之年,虽然两鬓白发,但仍显得神采奕奕。
他对苏泽表现得还算客气周到,但在看到陈希扬时,眼眸中明显闪过丝不快。
陈希扬之前已经从任庭守口中得知杜忠胜保守个性,想必自己束起长发、穿着花哨模样在对方看来十分碍眼,当下也不与他计较,只拍拍苏泽肩膀道:“你们学术讨论就不参与,去附近转转,结束就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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