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念书边打工，定很辛苦吧。”
“其实你想说
不是这个吧？”陈希扬撇
撇嘴，“
两人挑个靠窗座位，在服务员热情推荐下，选份双人俄式套餐，什
炭烧牛仔骨、鱼排酸奶滋、红菜汤，对于宅男陈希扬来说都是新鲜东西。
就在等待食物上桌时间里，苏泽看见个背着挎肩包清俊少年匆匆忙忙跑进来，差点和店老板撞个满怀。老板黑着脸低声训斥他几句，他便点头哈腰地赔不是。
这幕发生地很低调，并未引起太多顾客注意，但是坐在附近苏泽却看到。苏泽莫名地有些同情这个少年，便留心多看几眼。
少年被老板放行之后，跑到钢琴前坐下来，从背包中取出曲谱，端端正正摆好，片刻之后，悦耳琴声便从他指尖流泻下来。
此时服务员送上苏泽和陈希扬双人套餐，苏泽趁机搭讪道：“这位弹钢琴小哥，看上去好像还在念书年纪啊。”
到傍晚，杨臣修提议去家名叫塔道斯俄式西餐厅用晚餐。
苏泽和陈希扬都没有听说过这家店名字，也从未吃过俄式西餐，时有些茫然。
杨臣修兴致勃勃地介绍道：“其实
在来哈尔滨之前，就已经对这家西餐厅慕名已久。这是家名副其实百年老店，据说餐厅始创人叫塔道斯什什，是沙皇俄国时期亚美尼亚人，店里出售食物都是正宗俄罗斯食物，带着独特高加索风味，很受大家欢迎……”
他话没说完，便被自己手机铃声打断。他迅速看下来电显示，说声“抱歉”，便走到旁接电话去。
通话时间很短，但是杨臣修回来之后，脸色却变得凝重许多，在符宁止耳边低语几句，符宁止面色暗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是啊，”服务员笑着答道，“小任是们这里年龄最小员工，因为还在念大学，打工时间不多，老板看他可怜，就让他每天晚上过来弹弹钢琴什。”
“小人？”苏泽迷惘地眨巴下眼睛。
“哦，他姓任，所以们就叫他小任。”
苏泽恍然，向服务员道声谢。
待服务员走远之后，陈希扬才抬眼看看苏泽：“你很关心他嘛。”
然后杨臣修朝苏泽和陈希扬略带歉意地笑笑：“真不好意思，原本还打算请你们两位去吃西餐，没想到临时有事……”
“没关系没关系，”苏泽忙摆手道，“你们有事就先去忙吧，们自己去好。”
于是杨臣修告诉他们西餐厅地址，还好人做到底，帮他们叫辆出租车，直接把他们送过去。
塔道斯西餐厅位于条巷子拐角处，店名写在块欧式风格墨绿色牌匾上，不张扬，但很能抓住路人眼球。
两人穿过走廊，看见幽暗灯光下，古老家具、欧式壁炉、泛黄照片、断断续续留声机以及留着俄文笔记旧书籍，感觉像是进入时空之门，瞬间便穿越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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