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虚数解啊。”
“就算如此,也想知道老师您想找究竟是什。”
汤川叹口气,重新拿出便条。
薰接过来,又确认次上边写东西后,把它放进包里。“如果下毒手法并非老师所说虚数解,谜团也就随之解开吧!”
汤川没有回答,用指尖往上推推眼镜,低声应道:“怎说呢⋯⋯”
汤川缄口不语。就在这时,服务员送来可可。汤川慢慢端起杯子喝口,低声说道:“是啊,确实如你所说。”
“老师⋯⋯”
汤川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纸。“搞科学人都有种习性,即便是个虚数解,也会因为有这个答案而探究到底,但你们不是科学家,不能为证明这种答案是否存在而浪费宝贵时间。”他把纸叠好放回口袋,笑笑,“把这件事忘吧!”
“老师,请您把下毒手法告诉,让听过之后再作出判断吧。如果觉得确实值得,就去调查刚才那些内容。”
“不行。”
汤川眨眨眼,吐出口气。“不,大概是解不开,请你去调查就是为确认这点。用你们话说,可称之为验证侦查[为确定嫌疑人供述内容真实性进行调查活动。]吧。”
“怎回事?”
“今天你回去后,想很多。假设真是真柴太太下毒,那她用是什方法呢?实在想不出,最后得出结论是:这个方程无解,只有种情况除外。”
“只有种情况?这不是说明还是有解吗?”
“有是有,但是个虚数解。”
“难道不是吗?”
“如果并非虚数解,”他双眸中蕴藏着犀利光芒,“你们恐怕会输,而也无法获胜。说明这是场完美犯罪。”
“为什?”
“旦得知下毒手法,你心中就会存有偏见,而偏见会令你无法客观地展开调查。相反,如果你不愿去调查,也就没必要知道手法。不管怎说,现在不能告诉你。”
汤川伸手去拿账单,但被薰抢先步拿到手中。“来吧。”
“这可不行,已经让你白跑趟。”
薰朝他伸出另只手。“请把刚才便条给,去调查。”
“虚数解?”
“意思就是说,从理论上讲可行,但在现实中不可能做到。远在北海道妻子要让身在东京丈夫喝下毒药,只有个方法,但这个方法被付诸行动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听明白吗?有这种犯罪手法,但不可能被实施。”
薰摇摇头。“不太明白您意思,照您所说,到头来不还是不可能吗?您为证明这种不可能,而让去调查?”
“证明没有答案也是很重要。”
“要找到答案,理论什对而言无所谓,定要把案件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这是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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