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这样。”汤川说道，“但这事又是谁告诉你
？”
“是真柴太太。”说完，草薙咬着嘴唇盯着汤川，“连你也怀疑她吗？你不是都还没见过她吗？内海到底给你灌输
什
东西！”
“她确实有自己见解，但
只是以客观事实为依据提出假设。”
“那照你假设来看，凶手就是死者太太啰！”
“想过她为什要主动把瓶装水事告诉你，此处要分两种情况考虑：被害人生前只喝瓶装水——这里分属实和不属实两种情况。属实，就没问题，真柴太太此举不过是在协助调查。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内海仍会怀疑真柴太太，但思考问题不会那偏激；更大问题在于如果不属实呢？既然已经撒这样
个谎，那真柴太太必然与这
“就是水。”汤川答道，“毒是下在水里，仍旧这认为。”
“你是想说被害人洗过塑料瓶？”草薙耸肩道。
“与塑料瓶无关，其他地方也有水。”汤川指着水槽说道，“拧开水龙头，要多少有多少。”
草薙歪着头，盯着汤川冷峻双眼说道：“你没发疯吧？”
“那种可能性是存在。”
枯萎掉。
浇过水后，草薙关上玻璃门，立刻离开卧室。虽说已经得到主人许可，但在他人卧室长时间逗留，心中多少还是会有些抵触。
回到楼，只见汤川双手抱胸，仍旧站在厨房里，瞪着水槽。
“你倒是说说你这葫芦里到底卖什药！要是不说，下次可不再带你来。”
“带来？”汤川挑起侧眉毛说道，“这话可说得奇，要不是你后辈跑去找，才不愿卷到这起麻烦事里来！”
“鉴定科已经确认过，自来水并没有异常。”
“鉴定科确实分析过自来水成分，但目是判断水壶里残留究竟是自来水还是矿泉水。很遗憾，据说无法判定。而且听说因为常年使用，水壶内壁附着自来水成分。”
“但如果自来水中混有毒药，他们当时就应该能查出来啊。”
“即使有毒物质藏在自来水管某个地方，也很可能在鉴定科展开调查时就已经被水冲干净。”
草薙终于明白汤川频频查看水槽下方，是为确认水管里是否能够藏毒。“被害人生前做咖啡只用瓶装水。”
草薙两手叉腰，回望着老朋友说道：“内海跑去跟你说些什不清楚，也跟无关。今天也是，如果你想调查，直接去找她不就行，为什来找？”
“所谓讨论，只有在持相反意见人中间进行，才有意义啊。”
“你反对做法？刚才你不是还说做得很稳妥吗？”
“并不反对你寻求稳当大道，但无法认可你对不稳当道路不闻不问做法。只要还有丁点可能性，就不该轻易抹杀掉。不是说过很多次吗，只顾盯着恐龙骨头而抛弃泥土行为是很危险。”
草薙气不打处来，连连摇头道：“你所说泥土到底指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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