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看
眼这个怪人物理学家。“你还想看什
？前两天你不是已经让内海带你看过吗？”
“
现在
着眼点已经和当时有所不同。”
“什着眼点？”
“现在想法非常单纯，可能失误，因此想去确认下。”
草薙用指尖敲着桌面。“到底怎回事？把话说清楚。”
“投毒途径只有条，”草薙说道，“就是有人在水壶里下毒。这个人要是若山宏美，要是真柴义孝周日邀请到家里去人。”
“这说，你否定在水里下毒可能性？”
听汤川话，草薙撇撇嘴，说道：“相信鉴定科和科搜研。他们没有从塑料瓶里检测出有毒物质来，就说明当时水里并没有毒。”
“内海认为那些塑料瓶或许曾经被人清洗过。”
“知道，她说是被害人自己洗是吧？敢打赌，这世上没人会去清洗装水用空瓶。”
“又拿开玩笑？”
服务生走到两人身旁，草薙点杯番茄汁。
“以前从没见你点过这东西啊。怎，关注起健康来？”
“别管它，只是不想喝红茶和咖啡。对，到底有什事？开门见山快说吧！”
“还想再和你探讨探讨化石呢，算。”汤川端起咖啡杯，“你听鉴定科谈论过下毒手法吗？”
“等去那边，确认失误之后再告诉你。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草薙靠着椅背，叹口气。“你到底有什企图？你和内海究竟做什交易？”
“交易？此话怎讲？”汤川笑道，“别疑神疑鬼。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吗，身为科学家，对谜团产生兴趣，因此想试着去破解它，旦失
“但不等于可能性为零。”
草薙哼声，说道：“你是打算把赌注押在这种很小可能性上吗？那随你便，可是要走平坦大道。”
“承认你现在所走确实是最稳妥道路，但凡事都有万，而追查这种万可能性，也是科学世界所需要。”汤川用严肃而认真目光看着他说道，“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事？”
“想再去真柴家看看，你能让进去吗？知道你现在随身带着他们家钥匙。”
“听过。你设想那种手法肯定会留下痕迹，被用在本案可能性为零。没想到神探伽利略也会犯错啊！”
“‘肯定’和‘可能性为零’这种说法并不科学。顺便说句，如果光凭提出正确答案以外假设就断定犯错，那你就大错特错。不过看在你不是科学家分上，就不和你计较。”
“如果你想强词夺理，麻烦换种更直接说法好吗？”
“可是点都不认为已经输。推翻假设本身就是种收获，因为这样来，剩下可能性就会越来越少，往咖啡里下毒途径又少条。”
番茄汁端上来，草薙没用吸管，咕嘟喝口。之前他直在喝红茶，番茄汁给他舌头带来种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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