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您刚才说想看东西。今天早上自己拍。”
汤川打开档案袋,稍稍往后仰仰头。“如果能把这个谜团解开,倒还真想让他反过来向你学习学习呢。”汤川做个鬼脸,“当然,是说草薙那家伙。”
“你说什?”
“如果是若山宏美在水壶里下毒,她应该会在警察赶到之前把水壶洗干净。发现尸体人就是她,她有足够时间善后。”
汤川满意地点点头。“说得没错,再给你补充句。如果那位女士是凶手,除清洗水壶外,她应该还会把用过咖啡粉和滤纸全部处理掉,并在尸体旁边放上装过毒药袋子之类东西,把现场布置得就像是z.sha样。”
“谢谢,”薰低头道谢,“幸好来趟,打扰。”接着转身就向大门走去。
汤川叫她等等。“估计要亲眼看看现场挺困难,要是能有张照片就好。”
你刚才断定真柴太太不可能作案,依据是有人在案发之前用过水壶。可是,如果这个人当时没有出现,情况又会如何呢?警方就会顺理成章地认为毒有可能是真柴太太下,这样来,真柴太太特地制造不在场证明就完全失去意义。”
“啊⋯⋯确如此。”薰双手抱胸,垂头丧气地说道,“所以不管怎说,真柴绫音嫌疑都被排除。”
汤川没有回答她疑问,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问道:“那今后你打算怎样调整调查方向?假设真柴太太不是凶手,你会像草薙样怀疑死者情妇吗?”
薰摇摇头。“想应该不会。”
“挺自信嘛,说说你根据吧,你不会是想说她没道理杀害自己心爱男人吧?”汤川在椅子上坐下来,跷起二郎腿。
“什照片?”
“做毒咖啡那间厨房照片,而且还想看看你们没收掉那些餐具和水壶照片。”
薰睁大眼睛。“您愿意协助们?”
汤川皱起眉头,摇摇头。“闲着无聊时候也可以动动脑子,想想身在北海道人是否能够毒杀身在东京人。”
薰不由得笑。她打开拎包,从包里拿出个档案袋。“请看。”
薰内心感到阵焦躁,因为她确打算这说。除此之外,并没有什确切根据。
但从汤川此刻样子来看,薰觉得他也不认为凶手是若山宏美,而且他或许有什可靠根据。但是有关这件案子情况,汤川都是从薰那里听来,那,他究竟掌握着什线索,令他坚信在水壶里下毒并非若山宏美?
薰“啊”声,抬起头。
“怎?”
“她会把水壶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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