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知乐那股委屈劲儿又泛上来,凑近败城,吱唔半晌,憋出来句:“你为什偏着你们连兵?”
“你来们地盘挑畔,还要偏着你啊?你想让全团人都知道你是罩着是不是?你想让留下个公私不分名头?”
知乐被逼急,捏着嗓子喊:“就是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人!”
屋子里静会儿,败城慢悠悠地来句:“你是人,可不是你人。”
知乐顿时目露凶光,饿虎扑食般冲上来,抓着败城就扔到床上,怒道:“你再说遍!?”
知乐憋着气,不愿意出去。
“不出来是吧?要叫哨兵来请你吗?”
知乐不情不愿地爬出去,就见败城笑着指指窗台,道:“就凭你这水准,还侦察兵哪?那大脚印,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
知乐哼声,皱着眉头不说话。败城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想想刚才在门口说话,心里差点笑翻天,嘴上却说:“怎?不说话啊?闹别扭啊?行啊,那你回去吧,就不留你。”
知乐又气:“你为什不留?”
上去。房间里没人,他犹豫下,正要离开,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谈话声。他知道该走,却还是忍不住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着外面谈话声。
“老败啊,你那小鸭子最近脾气很大啊。”这是姚永元声音。
“你又看出来?”败城似乎在笑,知乐也忍不住笑笑。
“怎看不出来?每次看见脸都拉得老长,眉毛都快打成结。”姚永元语气逐渐认真起来,“老败啊,不是说你,你总是这宠着他不是个办法。他就是太粘乎你,就像小孩子要爸爸,总觉得们抢他爸。再说,你要是走,他可怎办?”
听到这里,知乐心里惊,差点没窜出去。他忍耐会儿,静静地等着听败城回答。
“不是……”
败城后面话被压回肚里,知乐像是撕咬般边吻边把他压到床上。等他们分开,即使身体强壮,也是气喘吁吁。知乐撕衣服动作如同疯子,不会儿,他们就光溜溜叠在起,摩擦之下,大小鸟儿都已经起立敬礼,互相贴在起寻求着小小抚
“你不是不理吗?”
“没有。”
“你刚才不是不说话吗?”
“……那是因为你不理!”
“恶人先告状啊你。”败城好笑地道,“明明是你躲在床底下,又句话不说。如果不是你鞋码比别人小,还以为进贼呢。”
“什怎办?”败城语气轻松得很,“部队又不是地主,还担心他受虐待啊?”
“话不是这说……”
“行行,耳朵都要起茧。”听见败城在掏钥匙,知乐赶紧迈着“猫步”窜去床底,“大晚上,你让歇会儿吧!”
门开,门又关,还有上锁声音。知乐在床底下看着两只皮鞋往床边走来,越走越近,等到床前,停。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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