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醒。”知乐习惯于早起半小时,作息已经固定,况且,昨天那点“活动”对他来说实在
败城叹口气,把知乐翻过去,察看下伤口,只是有点肿,也没觉得有多大问题。他用被子把人裹好,虎着脸道:“这下知道吧?叫你上你还不愿意,活该!”
知乐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道:“也是为你好嘛。”
败城乘机唬骗:“那以后给你机会上,愿意不?”
知乐听这话,果断个翻身,裹紧被子蜷成团:“睡觉,小爹别吵!”
败城干瞪着眼,恨不得把小崽子从被子拎出来揍顿屁股。瞪会儿,他还是叹口气,啥也没做。看看时间,晚上九点半,刚到熄灯时间。他出门趴在楼梯点根烟,顺便瞄眼战士宿舍,都是黑漆漆,刚过去演习确实让人神经绷得很紧,刚才那点动静,应该没人听见吧?
在败城催促下,知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去洗澡,洗到半,就看败城铁青着脸拿着床单进来,开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
“为什不让勤务兵洗?”
知乐奇怪地问,被败城巴掌拍上屁股:“洗你澡!”
“嗷!”
这声嚎叫吓败城跳,紧张地抓住知乐肩膀连声问:“怎?怎?”
抽着烟,败城不由想到演习诡异之处,心头七上八下。然而,这次,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也要想尽切办法把知乐带着。以前没有那层关系,他倒还没有这粘乎,可是,今天这次结合已经令他心境发生极大变化。现在再叫他声不吭说走就走,能是能,但他情绪肯定也会有极大波动。
况且,他能够大概猜测出,就算会再有离别,应该也不是危险任务,而是有另外机会。不管怎说,知乐他是没办法再丢下,想到小崽子在他身下喘着气,软软叫他“小爹”画面,他就觉得心里开始冒热气。
禁这多年欲,下子开荤,这嫩草吃得实在太没原则,败城自嘲想。
第二天,知乐睁眼,就看见败城坐在床尾看手机。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说:“小爹,几点?”
“六点。”败城拿过衣服扔给知乐,“再睡会儿?”
知乐眼含热泪,半天才憋出话来:“屁|股……好疼。”
败城扭曲着表情,没好气地道:“你刚才干嘛去?”
“刚才不觉得疼啊。”知乐苦着脸道,“小爹,疼。”
败城又气又心疼,草草把知乐洗塞床上去,自个儿在厕所哼哧哼哧洗半天床单。可怜他自从进特战大队后就没干过这活,猛然干,还有点手生。看着床单上血和精|液混成堆乱七八糟污渍,他就脸臊得厉害,这种东西哪能给勤务兵洗?
好不容易洗完,随便往水池堆,出来后,败城就看见知乐正在床上翻来覆去。见他出来,立时拖长声音诉苦:“小爹,怎这疼啊,刚才明明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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