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瞪几秒,扑哧声笑得在床上滚成团。知乐被笑个大红脸,转身压在他身上恼羞成怒地道:“干什!笑什啊!”
“你这是洞房还是受刑啊?”败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有你这样?”
在这
知乐睡得迷糊中,非常自然地转过身,钻入败城怀抱,就像以前样。张单人床塞得满满当当,俩人身体几乎是紧紧贴着,不会儿,在暖乎乎被窝里就起睡过去。
败城是在下腹部骚动中醒来,他闭着眼,把握住在他腿间摸来摸去毛手。睁开眼,对上知乐无辜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知乐就抢先道:“哥,你骗人!”
“骗什人?”
“你说回来和洞房。”
败城玩心大起:“这不是在洞房吗?”
洗澡间,败城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查什?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查查男人和男人怎做,败城以前查同性恋起因,可没详细查过这方面事。查着查着,他眼就直,说明白点,他被雷焦。
说到底,败城对于接受知乐,更多还是种补偿与牵挂。对知乐来说,情爱是种本能和寻求安全感,而对败城来说,则是表达安全感种手法。这样关系,注定这次上床研究气氛要多过欲望宣泄,更为冷静与理智。所以,在从各种地方搜罗各式各样资料时,败城被雷。
“哥,洗好。”
听见这声音,败城身体不由得僵。在心里鼓几下劲后,才慢慢地转过头看过去。
“这不算!”知乐眉头皱成毛毛虫,“们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哪个?”败城边说边慢慢压过去,只手环过知乐肩膀,贴着他嘴,轻声笑着,“你说是哪个?”
知乐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松口气,他四肢摆个大字,欣喜地道:“来吧!”
知乐穿T恤,下面套条内裤,湿淋淋板寸头上面沾满湿气,大眼睛里满是水光,脸颊被蒸气熏得红嗵嗵,巧克力色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丝绸般光芒。
败城心里戒备下子全都不翼而飞,放松下来。看着知乐使劲眨巴眼睛迷糊劲儿,他笑笑,道:“床上趴着去。”
知乐显然想歪,脸红红,什也没说,乖乖钻床上去。躺着躺着,他眼皮就撑不住。他没想到,败城要就是这个效果。
确认知乐真是睡着,败城打电话开始处理连里事务,又和勤务说好到明天为止不要打扰,安排好切,锁门后,他才起身去洗澡。之后,从包里摸出回程路上偷买保险套,捏在手里左看右看,忍不住暗叹声:这算是老牛吃嫩草呢,还是嫩牛吃老草啊?
洗完澡,把保险套放床头,败城也骨碌钻进被窝里——睡觉!人又不是铁打,路上都在和干部讨论,忙着处理连队事,夜没合眼,比起性来,还是瞌睡虫更强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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