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看着甩上门发会儿怔,揣测着知乐刚才那句话,想会儿,猛然清醒过来:想这些干什?
知乐不是个什心事都往外掏人——没必要不说,会让败城不高兴不说,烦
“向赵斌请假。”知乐笑嘻嘻地道,“他准半天。”
“过年时居然准你假?你不要和新兵在起吗?”败城又皱起眉头,“你没说和出去吧?”
新兵们年纪小,又是刚进入军营,过年时,通常都会和班长们在起,方面是防止出现逃兵,另方面也是加强团结。干部们如果到放假就闪人,战士们总会有种被抛弃感觉,部队就是这样,像家人般感觉不是凭空掉下来,而是处出来。
“当然没有!”知乐信誓旦旦地道,几秒后,又扭扭捏捏地道,“不过,说,赵斌就猜出来要和你起出去。”
败城无奈地用笔敲敲知乐脑袋:“别赵斌赵斌,叫赵连长。”
败城头也不抬,淡定地道:“好,哪天?不对啊,新年有假,你没假吧?”
这样回答有些出乎知乐意料之外。
在他印象中,只要关乎俩人谈恋爱事,败城永远是推三阻四,拖拖拉拉。这段时间,他逮着机会就亲热,败城虽然没有拒绝,但总是敷衍得很,有时候他这边都从耳朵路亲到嘴,败城眼睛还斜在文件上。他要是眼珠子转,败城立马只手拍到文件上,甩出句“不该看不看”,付生怕他犯错误态度。
有次,知乐气急,口咬到败城耳朵上。他立时感觉到横在他腰上手臂僵,蕴含着强大力量眼看着就要爆发出来,下秒又轻轻伏下来,容忍地任他咬着耳朵。他怒气瞬间就飞,改咬为舔,抱着败城脑袋,轻轻地舔那咬红耳朵好几下,直舔到他有些控制不住,才像是犯错误般跑掉。
咬耳朵后那几天,败城没事就戴帽子,努力遮住有牙印耳朵。知乐遇上,就不自觉地心里发虚,躲躲闪闪不敢看败城耳朵。
“当着面当然不会说。”眼看着话题越岔越远,知乐急,“你别岔远啊,初三怎样?你有没有空?”
“有——”败城拖长声音,“早准备好。”
“你怎准备好?”知乐警惕起来,“你又不知道哪天,怎准备?”
“战备值班节后就解除,可以请假啊。”败城装出脸凶样,“你怎还不知道规矩?”
“就过个年嘛。记得,初三啊!”知乐要到想要答案,阵风就窜出去。
今天,知乐已经做好打持久战准备,败城却这爽快,似乎早就料到般,令他顿时心生警惕。
“你知道啦?”
“知道什?”败城愣,随即露出怀疑表情,“你有什事瞒着?”
“没有没有!”知乐赶紧否认,“们不是早就说好嘛,去新兵营,你和约会。”
“嗯。”败城点点头,“你没假,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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