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那大,知乐也长不少个子,俩人睡起顿时就显得局促起来。
败城感觉半个后背都露出被子,轻声道:“靠过来点。”
知乐扭来扭去,说:“小爹,要碰到你。”
败城怔,随即弹知乐脑门,伸出手臂
“嗯。”败城声音也有些不稳,“乐乐啊,你好吗?”
“很好。”知乐揉着眼睛,“小爹你好吗?”
败城笑起来:“好得很。”
后来又说什,知乐已经记不得,只记得挂电话后,败城把他抱在怀里温暖感觉,就连后来表演,他都看得心不在焉,还不时缠着小白脸问东问西。
败城看到,极度不爽对于正抱怨:“为什不来问呢?有什不能跟说!”
以后做什?这个问题自从进部队后,已经没几个人有空去想。方面归功于败城变态训练安排,另方面,未来两年至少定下来,以后干什,二年后再想嘛。
败城清楚,满桌人,恐怕只有三个人心里有明确目标:个是知乐和小白脸,还有个,就是捣蛋鬼。只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捣蛋鬼想法会与他所想相去甚远,而他当时那句话,也令捣蛋鬼人生轨迹发生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大年三十晚上,部队没有守岁惯例,吃完饭,每个人有十分钟时间打电话回家。尽管再怎训,这些小年青们听见父母声音,立时就红眼圈,就连方江也是如此,小白脸更不用说。败城担心知乐,跟着过去,却发现他在打电话,号码拨完,个字没说,过会儿就放下。
败城正奇怪间,于正匆匆跑来,把被“没收”手机递给他:“排长,有人打你电话。”
“打给?”败城怔,这部手机是他个人,部队事也不会打到这上面,除非是几个队友私事。
于正默默地啃口包子,道:“孩子大,当然跟朋友亲啊。”
败城不服嘀咕:“就比他大……”算下,“九岁。”
于正不吱声,他知道排长又开始犯毛病,这时候最好就是不搭腔。
晚上,败城睡半,感觉上铺阵晃动,不会儿,就垂下个脑袋来。
知乐本想观察下,看之下吓跳:败城正睁着眼睛盯着他。他犹豫下,见败城对他招招手,连忙个骨碌悄无声息地翻下来。自从上次被打耳光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和败城同睡床,这次好不容易得到允许,他乘机就拱进暖和和被窝里。
他拿起来看,又放下——他明白知乐刚才打给谁。等会儿,全班被带去看表演时,他把知乐留下来。
败城说:“去打电话。”
知乐呆下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去那部被无数人握着发烫电话,拨那个他记在心里号码,和刚才空响不同,电话下子就接通。
“喂。”
“……小爹。”知乐眼泪下子冒出来,他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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