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知乐眨巴眨巴眼睛，瞪着败城好几秒，突
“别
用处？”
“你身体里有种子，等你以后长大
，和
个女人好。就能把那种子从你尿尿地方送到那个女人肚子里，种子就发芽长成个孩子，然后就生出来。”
随着败城描述，知乐眼睛越瞪越大，紧张地问：“那些女人就把这些孩子卖吗？”
败城无力扶着小格间墙壁，只想把知老爹狂扁通。
“孩子是两个人互相喜欢，决定辈子在起，才会生。”败城严肃地道，“绝对、绝对不能卖，贩卖人口是犯法。还有，如果你随便强迫给别人播种，也是犯法。如果别人随便摸你尿尿地方也是犯法！明白吗？”
“……怎
买来？”
“老爹说有女人专门卖孩子，他想要个儿子，就去买。”
败城十分无语问：“花多少钱买？”
知乐噘起嘴：“
是卖剩下，老爹看太可怜就花毛钱把买走。”
毛钱！
次吧，败城如此想着。
“知乐，你爹有和你说过关于尿床事吗？”
“有啊。”知乐点头，“他说这不应该。”
“还有呢？”
“没。”
知乐连连点头：“小爹你说得不如老爹清楚。”
“啊？”败城十分不服气，“哪里不清楚？”
“老爹说尿尿地方是人弱点，都不许别人碰也不能碰别人。”
“……”
败城内心默默抓狂会儿，装作平静地问：“明白没？你那种尿床其实就是你肚子里种子满，放不下，所以就不受控制流出来。”
败城又想吐血又想笑，扭曲着表情继续问：“那你怎就成他孩子呢？”
“他说卖人在身上用他血打个印记，就是他儿子！”知乐献宝似转过身掀起衣服，露出后腰块印记。
败城看之下怔，那是块疤痕，应该有定年头，形状他再熟悉不过，是子弹擦过痕迹。对于追捕知老爹他没有半分反感，可是在这小孩子身上留下枪痕，他只想给当时开枪追捕人员好好上堂射击训练课！
知乐突然扭动起身体，咯咯笑起来：“小爹，别摸，好痒！”
败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摸上去，赶紧收回手，假装清清嗓子，道：“想说事，其实啊，你尿尿地方还有别用处。”
暗骂句，败城考虑片刻，小心选择着字眼说：“说过，你那个不叫尿床吧？”知乐点点头，他继续说，“那个呢，叫遗精，所谓遗精呢，就是……”
败城说不下去，知乐那水汪汪大眼睛就在他鼻子下面，小脸大眼是婴儿面部特征，所以，拥有这面部特征大人会给人种纯真无邪错觉。
败城有种在污染孩子挫败感。
“你知道小孩子是怎来吗？”败城决定另辟蹊径。
“知道！”知乐回答令他眼中亮，随即又喷口血，“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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