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电,挂。”句话撂完,对方真挂线,而且再打时候提示已经关机。
赵斌在卫生间里发出响亮呕吐声。
“谁?”林北声声音刹警觉起来。
“个朋友。”片刻后,沙着喉咙笑出声,“真只是个朋友。何况人家是直男。”
“你不也说自己是直男——”
赵斌适时又大声嚷句,“欸?把衣服放哪儿?就这光着出来啊。”
这短信意思,不禁当场失笑。躺在酒店大床上男人抬起手掌轻轻抚向额头——难怪浑身不适,原来是有些低烧。酒店灯光散发出麦芽糖似粘稠光晕,于朦胧酒醉那双眼眸之中,便是霎明霎灭,丝丝缕缕。
接着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林北声。
偏偏那个男人正与此时打来电话。
“你在哪里?”
“江苏,连云港。”
“沈措!”迸出口两个字显然已填满怒意。
“北声。”
突然喉骨打结,说不出话。因为这是沈措第次去掉姓氏直接叫自己名字。
“北声,想见你。”那个字正腔圆无比悦耳声音比平日略浑略哑,格外性感而诱惑,正像阵灼灼小火烧至林北声耳廓,“现在就来身边,好不好?”
“开什玩笑?!你知道现在几点?”
“为什这几天直掐电话。”
“谈生意,不方便。”
电话那头阵默然。他知道这男人在鬼扯,但扯得毫无纰漏,让人发作不能。
“想好?”沈措问。
“还没。”顿良久才说,“为你抛家弃业,怎想也觉得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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