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黄老喝几杯吧。”沈措安排秦藻坐在黄岳身边,自己却坐在另桌。
高挑秦藻俯□为黄岳倒酒,纤细手腕洁白如瓷,胸前风光无限旖旎,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黄岳将女人酥软手牢牢抓在自己手心里,捏又摸,饥火烧肠目光盯着她脸紧紧不放。
秦藻笑容挺讪,碍着面子又不能扇那老畜生嘴巴,只得掉过头以眼神向沈措求救。
可咫尺距离沈措似乎全然没有看见,依然和身边人谈笑风生,甚至不时爽朗地大笑出声。旁观者清不由心里佩服:难怪这姓沈生意场上八面玲珑,还真是心狠手辣什都做得出来,居然舍得把老婆往虎口里送啊!
显得苍老可怖,“其实那个合同事情……也很好办嘛。”
打个电话敦促她化妆准备,开车回家去接秦藻赴宴。
“尔妃呢?”
“妈妈看着。”
看见秦藻丝不乱地梳着古典盘发,穿件金色V字型露背长裙,希腊女神般端庄典雅。沈措微微皱起眉头,不说话。
这顿饭吃到七八分时候,沈措走到秦藻身边附耳几句话后就将她拉出去。女人似乎有些不情愿,但男人表情冷漠强硬而且不容置疑。觑见这幕黄岳心头暗自夸赞他番:这小子确实机灵,讨人喜欢得很呐。
个四五十左右男人立得笔挺地给他敬酒,说,“黄老,今儿兴致那高,给大伙儿唱个呗。”
黄岳眯起眼眸锵锵开唱,京剧《穆桂英挂帅》个选段:“家人闻边报雄心振奋,穆桂英为保国再度出征……”浑浊嘶哑声音故作尖细,听来无比怪异,周遭群人却不时鼓掌如雷,轰然叫好。唱几句后,黄岳咳几声笑笑,“老老,唱不动喽。莫瞧这女人软绵绵娇滴滴,有时候这身子功夫可比男人厉害啊……”再喝几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老头子喝多身子得垮,这就走去歇息……你们呐,尽兴再散吧。”
过好会儿才有人来应门,只开比缝儿宽不多少个口子,秦藻探出半个脑袋来,小心翼翼地问句,“谁啊?”
脸颊绯红,衣衫不整,
“不好看啊,那去换身。”刚要掉头上楼,沈措拉住她。
“算,没时间。车上换吧。”
开车时沈措除接听公事电话,几乎从来不说话。
夜色逐步漂染古老北京城,璀璨灯火如同绚丽海潮道道扑来。听从丈夫意思,本来露背装反过来穿就变成露胸装,胸垫也不要,直接真空上阵。秦藻将头长卷发放下来,斜于边,直柔情似水地注视着完全专心致志目不旁视沈措——他那双好看又忧郁眼睛就陷在片阴影之中,毫无表情英俊侧脸在挨家挨户擦亮霓虹下忽明忽暗,显得阴晴难测。直到车遇上红灯停下时她才敢开口问他,“好不好看?”
由上至下打量着面若桃花妻子。绿灯亮时沈措松开刹车,掉过头,“裙子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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