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措微微皱起眉,两道好看双眼皮显得更宽更深。他无辜地开口,脸无动于衷与茫然不解,“你从没要求过替你涂甲油啊。”
那刻秦藻恍然大悟。
沈措并没有践踏自己六年来全心付出爱情和将他奉若神明小心翼翼,而是根本从未看过眼。
所以她主动提出离婚。
但是话出口,马上就后悔。
“沈措根本就有精神病。”这是前妻秦藻对他评价。
秦藻不是沈措第任妻子,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任。
这个男人足够英俊,也足够有钱。对秦藻这类肤浅、势利、俗不可耐女人来说,白未果也好,陈矶贝也好,沈措外面有多少女人,她都能装作视而不见。当从好友闪烁其词与欲言又止中窥探出自己婚姻出现第三者时,她本意只是去沈措送给白未果公寓看上眼——作为妻子都具备好奇心,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能与自己分享同个男人女人到底长什样子。
门未上锁。走进卧室妻子看见这幕——
个瓷娃娃般女孩穿着白色睡衣,岔着腿仰躺在床上,粉红色蕾丝内裤于两腿间时隐时现。她只脚搁在沈措肩头,另只脚脚尖紧绷,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女王般待遇。
因为对方点头说好,和与自己结婚时样干脆。
秦藻很漂亮,杏仁大眼锥子脸,脸祸国殃民狐媚相。从小就被形形色[]色赞美和恭维声包围,幻觉自己便是绝代名姝。个女人漂亮成这样显然就有资本不学无术。二十岁时候,她辍学去当模特。第次站台就被个温州老板眼相中。后来那个温州老板生意出问题,声不响地扔下她跑。正在试穿婚纱秦藻筹莫展——肚子里孩子没几个月即将呱呱坠地。这个女人站在天台边缘思考着是否要跳下去时候,突然灵光闪想到曾与自己晌贪欢沈措。于是她抱着试试心态约他出来说,怀你孩子。
表现出几乎能让所有女人当场倾倒风度,沈措不假思索地笑起来,好,们结婚。
俗语永远充满智慧。它宽慰那些情窦初开恋人,并鼓励他们迷途知返——谁年轻时候没有爱过个把人
沈措嘴角噙着丝笑容,眼神温柔向下,侧颜睫毛纤长如扇。
他捧着她脚,耐心地为她脚趾涂上甲油。
年纪相差近二十岁两个人看上去就像对漂亮兄妹。
秦藻怒不可遏,冲上前劈手给白未果个耳光。当她要打第二个耳光时候,沈措拉住她手,淡淡地说,“适可而止。”
“这六年来……每天你还未睁眼就起床化妆,每天也只有等你睡着才敢下床卸妆……吃饭时候不敢咀嚼出声,你不开心时候甚至不敢说话……可是你……”仿佛回到那个谁都曾经历过贪嘴童年。秦藻以手掩脸,像个遗失糖果孩子般委屈地大哭起来,“可是你……怎可以替她涂甲油……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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