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和他在起,只是没有郡主虚号,这又算得什呢?
长公主看着她眼巴巴可怜神态,心里就是酸,泪又垂下,说话已带哽咽:“这里不能久留,出去吧!”
“千叶,虽短暂刻,但名分已定,为免物议,你先回去吧!”
小郡主柔顺应着,恋恋不舍看裴子云眼,先行出去,裴子云见长公主摆手示意出殿,趋步跟随。
长公主踏着缓重步出祠,郁重心思放开些,脸上已带微笑,召集队甲兵,都身精悍之气,转脸说着:“你已经是真君,不能没有仪仗。”
“夫妻对拜。”
裴子云和小郡主对拜,起身,就算礼成。
长公主看着这切,似悲似喜,叹着:“千叶才出生,还记得,弹指眼已十六年,真快啊,你可以取红盖。”
裴子云躬身,就轻轻拿下小郡主红盖,只见她瘦许多,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副病恹恹样子,即便涂粉脂,也掩盖不憔悴,眼红红着,眼泪不断落下。
“千叶,委屈你。”裴子云握着她手,为她擦去眼泪。
又转颜色,嬷嬷不由心中暗暗称奇。
长公主吩咐声:“你且暂坐,和千叶细说,会就来。”
“长公主尽管去。”裴子云说着,他不再说话,先去喝茶,良久,个嬷嬷过来福,示意跟上,裴子云跟着趋过几道门,就见得祠。
引着入内,立刻觉得里面迥然不同,暗凉幽暗不说,更重要是里面种说不出但很鲜明力量,宛是入得水样,怔下,裴子云才适应过来,见长公主已经在。
小郡主盛装,却罩着红布,时间也不知道哪里弄来,裴子云就要上前行礼,长公主叹着:“起来吧,都这个时候,虚礼就算,你们各到灵牌上上支香吧!”
“而且长公主府,说实际,护卫已超标,只是没有人弹劾罢,现在给你队,大家都有好处。”
说着,
小郡主摇首:“不,这是开心。”
小郡主扶着他手,侧望眼,回思下这几年相思之苦,只觉是场梦。
在元宵节烟火中,个面具,首诗,这本是偶然遇到缘分,她也不知道为什自己牵挂着,相思着,直到不能自拔。
偶然收到他只言片语书信,她就久久回味,遍遍相看,闻到他诗作她开心,听到他功业她感受到不仅仅是荣耀,更是后怕。
听到他娶妻,她就日渐憔悴,不能自己,这使得她终明白个事实:她不能没有他,这是命运安排,她只能依从。
裴子云起身趋至小郡主身侧,见着祠内其实非常简单,正中有着供案,上有着丹青遗容,还有个牌位。
长公主站定,向牌位默默三鞠,拈过香方才移步,裴子云吸口气,拉着小郡主手上前,拈过香,就听着长公主说着:“拜天地。”
小郡主和裴子云拜下。
“二拜高堂。”
裴子云和小郡主向灵牌拜下,再向长公主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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